單說當楚揚很是故弄玄虛的說‘冰河時代’的解藥根本不叫問題後,三大妖魅的小心肝兒頓時就突地跳了一下,臉色刷地雪白,可眼睛卻綻放出了比夜星還要璀璨的光芒,整個人也都變得更加有味兒了,只是聲音卻帶著好像頭頂盯著玻璃花瓶的小心:“楚、楚先生,你說什麼?”
三妖魅的震驚反應,早就在楚揚的意料之中,他很明白要是把他換成她們當中一個人的話,也許比她們還要感到震驚,這幾個女人沒有尖叫著蹦起來把車頂撞個窩子,鎮定功夫已經算是很了不得了,所以他才不會嗤笑人家,只是認真的說:“我剛才說,冰河時代的解藥根本不是問題。現在你們已經答應跟著我混了,那麼我就有義務將你們身上的冰河時代徹底的解除,從而還你們一個真正的**之身!”
每個人的心頭都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山,對不缺美貌不缺金錢不缺帥哥來獻殷勤的三大妖魅來說,身上所中的‘冰河時代’,就是讓她們睡覺都睡不好的大山,她們做夢都想有一天把這座大山搬走,哪怕讓她們把生命都心甘情願的獻給偉大的宙斯王呢,也是在所不辭的!
可惜的是,人家宙斯王好像根本不稀罕這幾個‘複製品’,只是把她們當做了還算有點用處的工具。
一個人,不管長得有多漂亮、本事有多大,可一旦成為別人手中無足輕重的工具後,這一切都成了讓人心碎的惋惜:唉,那個誰誰誰,看上去那麼漂亮那麼有味兒,原來只是別人的傀儡啊,你說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可現在,當終日以殘殺同類來麻痺自己的三大妖魅,聽到楚揚說可以給她們冰河時代的解藥、並給她們一個真正的**之身後,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三大妖魅在楞了足有兩三分鐘,就在楚某人以為她們要興奮的尖叫著擁抱成一團時,卻見這三個謝妖瞳的複製品,竟然從座椅上滑到了車底,跪在了地上,三張雪白的嬌面上淌滿了淚水,哽咽的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們別這樣,我賜予你們解藥,你們追隨我做事,這本來就是一筆互惠互利的好買賣,根本犯不著下跪謝恩的。”
楚某人真沒想到這三個女人會用下跪的方式來感謝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從駕駛座上站起來剛想去攙扶她們時,眼角就瞥見左手拿著一包薯條,右手拇指在嘴裡舔著的柴慕容,從停車場的一根立柱後面轉了出來。
幸虧剛才我沒有去攙扶她們,要不然這娘們肯定會說我藉機吃人家豆腐在心裡暗暗叫了一聲僥倖後,楚揚趕緊的推門下車,對臉上帶著壞笑走過來的柴慕容笑著說:“咱以後能不能別吃這種膨化食品?小心發胖沒人要了。”
“這輩子我是賴定你了。”
柴慕容翻了個白眼,將手中的薯條扔在了楚揚的懷中,拍了拍小手的對跪在車內的那幾個妖魅說:“看你們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是不是他答應要給你解開冰河時代的毒了?好啦,現在都別解釋什麼了,都趕緊的下車,有什麼事兒先離開馬尼拉再說吧。”
“哦!”
三大妖魅見主教大人發話了,自然不會多說什麼,趕緊的從車上跳了下來,處在最後面的西妖魅還把沈雲在也抱了下來。
柴慕容看著肩頭衣服上一片血跡、扔在昏迷中的沈雲在,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轉身快步向停車場的最裡間走去。
三大妖魅也知道暫時空無一人的停車場並不安全,當前還是先離開這兒才是正事,所以不等楚揚吩咐什麼,就緊跟著柴慕容來到了停車場最裡面的一輛別克商務車前。
不管是嬌滴滴的柴慕容還是受傷昏迷不醒的沈雲在,再或者是三大妖魅,她們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就楚揚是個帶把的爺們,要是按照世俗觀念來說,他老人家自然是當司機的不二人選,但這小子卻沒有這個素質,當先開啟後面的車門就上了車。
對此,柴慕容只好撇撇嘴,從車內拿出一套比較中性的運動服扔給西妖魅說:“穿上這件衣服你去開車,出了停車場後左轉,順著沿海路出市區,一直開到卡洛奧港口,那兒已經準備了離開的船隻,今天下午四點之前我們必須得離開馬尼拉。”
西妖魅答應了一聲,披上那件運動服時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車後面的楚揚,見這小子已經閉上了眼,只好嚥下了請示的話,等其他人都上車後,才上車啟動了車子。
很快,車子就駛出了家福樂的地下停車場,順著寬闊的沿海路左轉向西駛去。
因為本次的劫持行動非常乾淨利索,菲國警方除了圍著聖約翰大教堂那塊地轉悠外,一時間根本查不出犯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