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懊悔和害怕給擊碎,精神上遭受了從沒有過的打擊,除了被顧明闖給迷昏過去的那半個小時,一直都陷在哭泣和高度緊張中,可以說意志已經全線崩潰。
雖說楚戰越的到來並沒有帶來什麼好訊息,但卻給了她心靈上的一絲安慰和寄託,終於在被顧明闖抱在沙發上後不久,就再也堅持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漫語**子終於睡著了,揚風被人劫走的事實把她徹底擊垮了。”
在花漫雨的手腕上試了一下脈搏後,顧明闖這才抬起頭對一臉緊張的楚戰越說:“還是讓她睡會兒吧,要不、要不我先暫時出去一下?”
望著顧明闖那張疲倦的臉龐,楚戰越當然知道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可他哪敢和花漫雨獨處一室啊,趕緊的苦笑了一下說:“你既然是楚揚的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我們還是都在這兒吧,免得等她醒了後再大吵大鬧。咳咳,頂多再過五六個小時,我小妹就能從南湖趕來了。唉,要不是那邊下大雨,飛機**降落在南湖機場的話,她們應該比我來的還早。”
楚戰越既然這樣說了,顧明闖自然也不能再推辭了,只好笑了笑後就坐在了另外一張沙發上,悶頭吸菸。
老百姓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顧明闖和楚戰越之間的身份差距,完全就是白雲和泥土的區別,一個是當今儲君的兒子,一個卻是臭名昭著的殺手,要不是楚揚這個‘非人類’的關係,倆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見上一次面,這是個鐵的事實。
正因為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所以這倆哥兒們才沒話可說,就這樣坐在沙發上,苦苦的等候天亮或者說等楚老太太的到來。
但世事總是很讓人無奈,就在楚戰越和顧明闖面面相覷的卻無話可說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時,身在南海的楚靈卻再次打電話來說:當地遇到了數年罕見的暴風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