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杜子騰和他那十幾個手下都有些懵,但他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眼裡閃過一絲惱怒的一抬手中的槍然後槍就到了那個灰衣女人的手中,只見她雙手異常靈敏的上下翻飛了幾下,那把九五式就變成了一堆零件,被隨手扔在了地上。
能夠被楚戰越選為警衛員的人,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在這個妞兒面前,杜子騰竟然不知道槍是怎麼被奪過去的。
不但是杜子騰一下子懵了,就連他那十幾個手下都呆立當場,但他們終究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反應了過來,馬上就做出或站或單腿跪地的射擊動作,十幾把槍對準了她們。
這些正處於血氣方剛年齡的大兵,在**安全受到很可能存在的威脅後,才不管這倆妞兒有多漂亮呢,只要杜子騰一個命令,他們就會毫不客氣的開槍,將這倆妞兒打成馬蜂窩啊馬蜂窩。
“行了,上官。”
就在那個灰衣妞兒黛眉一皺剛想做出什麼動作時,那個穿白衣的妞兒抬起左手製止住了她,對臉色有些鐵青的杜子騰笑了笑,隨即淡淡的說:“既然你們不許我們進去,那我讓你們去給花漫雨報個信總可以吧?”
杜子騰雖說捱了一記耳光,心中很震撼很憤怒,但他最終還是很好的保持了理智,從這個白衣妞兒的話中就聽出了不一般,因為整個華夏好像沒有多少人敢直呼花漫雨的名字,於是就在做了制止手下別亂動的手勢後,沉聲問道:“你們究竟是誰?”
“你就告訴她,說柴慕容來看她了。”
柴慕容是誰?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杜子騰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剛想俺沒聽過這個名字時,卻聽那個灰衣妞兒冷冷的一笑,左手抬起時已經多了個金黃x色的小本本:“孤陋寡聞的笨蛋,連當今總乾女兒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那你應該認識這東西吧?”
“這是啥?”
杜子騰定睛一看,額頭上的冷汗馬上就冒了出來,失聲叫道:“你、你是中南海來的保鏢!”
四世靈犀(驚爆全文閱讀因為京華和冀南的距離只有區區五百公里左右,昨晚楚戰越一行人駕車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就來到了冀南,於今天凌晨三點半的時候,就看到了花漫雨。
在剛看到花漫雨的時候,要不是心中先入為主的話,楚戰越肯定會以為自己看錯人,或者花妞兒整容了:她是花漫雨?
在楚戰越的印象中,花漫雨絕對該得到世間所有女孩子的嫉妒,因為她幾乎佔全了所有女人夢想得到的東西:權勢、金錢以及美貌。
可眼前的花漫雨呢?在楚戰越看向她時,她正用下巴趴在桌子上發呆,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冷豔、高傲和魅力逼人,就像是個穿著名牌撿破爛的乞丐婆那樣,頭髮亂哄哄的,慘灰色的臉上佈滿了淚痕,尤其是那雙被稱為心靈窗戶的眼眸,更是帶著絕望的黯然和呆滯。
只是在看到楚戰越走進來後,才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推開旁邊的顧明闖,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沙啞的聲音幾乎讓人聽不見:“大、大哥,你來了,是不是有揚風的訊息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唉看到花漫雨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後,楚戰越心中真的不怎麼好受,就任由她抓著自己的衣襟緩緩搖頭溫聲說:“暫時還沒有,不過你不用擔心。漫語,我敢向你保證,我們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一定會讓揚風安全回家的!”
花漫雨愣了片刻,然後失望的鬆開楚戰越的衣服,滿臉痛苦的用雙手捂著臉,慢慢的癱軟在地上,只是不停的嘶聲埋怨自己:“都怪我,揚風有今天,都怪我這個被面子衝昏了頭腦的臭女人!那些人為什麼不來對付我呢,我為什麼不去死呢?”
身為楚揚的大哥,楚戰越和花漫雨的關係自然要比她和顧明闖親近些,但當她癱軟在地上後,他這個當大伯哥的可不方便去攙扶她了,只好看著顧明闖低聲說:“這位兄弟,你把她扶到沙發上好不好?”
“我叫顧明闖,是楚揚的鐵哥們,平時都叫她漫語**子的。”
顧明闖先聰明的自我介紹了一份後,這才一臉苦笑的走過來,大著膽子從後面抱住花妞兒的小腰肢,低聲說:“漫語**子,地板上太涼了,我們先去沙發上坐下好不好?”
就像是沒有聽到顧明闖的話,也像沒有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著腰那樣,花漫雨依舊茫然的詛咒著自己,被半拖半抱的放在了沙發上。
自從楚揚風失蹤的訊息傳來後,花漫雨就彷彿墜入了地獄中,所有爭勝的心思、發狂的憤怒,以及優雅的氣質,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