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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部分

咋辦,我也不管了。”

楚龍賓擺擺手,一臉的不耐煩:“我還得應付眼前的麻煩呢,沒空在這兒和你叨叨什麼,你趕緊的回去休息吧,別在這兒礙眼!”

看到老楚這樣說後,楚老太太就知道他已經同意了,於是也沒有怪他說話不好聽,就喜滋滋的向書房門口走去,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柄呢,就聽老楚說:“哎,對了,你說的那個陳怡情,是個女的吧?”

聽老楚這樣問後,楚老太太大喜:“是啊,看來你終於關注這個事了。”

“我關注個屁。”

楚老爺子很沒形象的低聲罵了一句,問:“你有沒有見過那個陳怡情?”

楚老太太不知道楚龍賓為什麼要問這些,於是就有些納悶的搖搖頭回答:“見過在書上見過她的照片,挺俊俏挺有古代美挺有氣質挺有內涵的女孩兒,是上世紀84年生人,聽說她這一輩子都要獻身於相術事業,都不找男朋友的,這敬業精神真是值得讓人佩服啊佩服!”

楚龍賓搖著頭的嘆氣說:“聽你把那個陳怡情誇得好像一朵花兒那樣,唉,這才是我擔心的啊。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小揚既然是什麼蛇神轉世,那麼他們要是見面了,這小子要是再把她給搞到手,到時候不又是一個潛在的大麻煩?”

“不會吧?別看人家年輕,但人家可是個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大師,怎麼可能會這樣容易的被小揚給搞到手?”

楚老太太一呆,接著就喜笑顏開的說:“不過那樣最好啦,最起碼以後算卦不用花錢找別人了。”

日本北海道,南詔家族的豪華別墅中。

很可能有族譜可查的陳老祖第三十一代傳人陳怡情,此時正端坐在陽臺前的一個蒲團上,抬頭望著西北方的凌晨夜空,左手拇指與中指以下三根小指慢慢的碰觸了很久,才無聲的苦笑一下,嘆口氣喃喃的說:“怡情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就知道將要應得一個孽緣,卻避無可避逃無可逃,實乃悲哀南詔小姐,你還沒有休息麼?”

在推拉門輕輕滑動聲中,穿著一身白色和服、腳踏木屐的南詔戲雪,端著一盆水果走上了陽臺,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後,她才屈膝跪倒在另外一個蒲團上,微笑著低聲回答:“看到陳大師這邊已經亮燈,就知道您還已經早起了,戲雪就擅自做主的進來了,還請大師別怪。”

在修道者的眼中,就像是俗人所說的‘愛情沒有國界’那樣,根本不分什麼華人鳥人白人黑人的,視天下蒼生為一視同仁,所以陳怡情並沒有因為南詔戲雪乃是島國子民而對她有什麼敵視,於是就微笑著搖搖頭說了句沒什麼,然後捏起一顆葡萄放在了嘴裡。

望著眼前這個帶有古典氣質美的大師,南詔戲雪等人家不露齒的把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嚥下去後,這才垂下頭,用雙手揉捏著和服一角,細聲說道:“大師這次應邀來到日本已經有段日子了,我外婆的七七之期已滿,她老人家在地下能夠得到大師的安撫,這實在是她的福氣,為此我和母親都非常感激您,並預備了一份薄利,還請大師在天亮遠行時千萬別推辭。”

普通老百姓一說起那些帶有神秘色彩的得道高人,首先想到的很可能就是他們‘視金錢如糞土、把美色當骷髏’的崇高處世態度,覺得這些爺們們確是牛叉的很,能夠在金錢美色面前巍然不動,那絕對是不可理喻傻瓜的要命

其實吧,這些得道高人也是人,他們和普通人一樣,也得吃飯睡覺拉屎放屁的,離開最起碼的物質根本不能活,換句話說就是:一天沒錢買米下鍋,他們就得餓肚子,心裡發慌。

所以呢,在替普通人做過善事後,臨走前拿著一些黃白之物換做物質享受的做法,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而陳怡情這次應那夜璀璨的邀請來日本,就是為她死了的那個老媽超度啊、找一處好的墓穴等事,預計在這兒逗留個十天半月的。

昨天,她已經將這邊的事情都辦妥當了,當天亮之後就要離開,所以南詔戲雪才說為她準備了一份薄利。

至於南詔妹妹說出的這份薄利有多麼的薄,你和我就誰也不知道了,反正憑著人家財大氣粗的家底,那個紅包肯定是薄不了的。

聽南詔戲雪這樣文縐縐的說話,陳怡情笑了:“南詔小姐,這些客氣話就不要說了,這些本來就是我份內的事情。其實吧,我還有點私事可能要在日本逗留幾天,還得在這兒暫住些日子,這可要麻煩你了。呵呵,眼看天就要亮了,南詔小姐這時候來找我,應該不是專門為這事來的吧?”

南詔戲雪自然不會因為陳怡情多在這兒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