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高聳的胸前後,宙斯王才說:“在還沒有解決天網之前,我還能怎麼處置他?為了山上的萬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實在想不出有更好的辦法了。”
楚揚望著抬起一根腿蹬在牆壁上的宙斯王,皺著眉頭的說:“難道你不怕他會在發現不是男人後,會窮兇極惡的走極端嗎?”
宙斯王右手放在下體,輕輕的摸索著回答:“呵呵,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當一個男人不再是男人後,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雜念,繼而特別珍惜自己的生命,與看重金錢。你們華夏古代皇宮中的太監,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楚揚繼續問道:“那你接下來該怎麼做呢,是不是要挾柴放肆,讓他把天網騙出來,然後徹底的奪回奧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聲說:“你怎麼可以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呢?在你沒來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麼來要挾我的,還不就是仗著那個於他‘生死相依’的天網?他就算是再笨,也不會把天網交出來的。我要是硬逼著他這樣做的話,那麼他真有可能會走極端的。”
楚揚低聲罵了一聲:“草,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來都是要做些什麼呢?”
宙斯王走到浴缸前,直接跪在冰涼的地上,左手伸進比較溫暖的水中,摸著楚揚的某個肢體說:“我是這樣想的,暫時先把他控制起來,先不讓他隨意殘殺無辜,然後再想辦法,利用他把天網引出機房。只要天網一離開機房,那麼他就別想再回去了。”
楚揚不置可否的說:“如果事情真這樣簡單的話,剛才你也不會被人家逼得躺在床上發騷,而是早就把他打殘了。”
宙斯王攥著某個東西的手一緊,隨即淡淡的說道:“那時候我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只是因為某個人的忘恩負義,這才導致了方寸大亂,覺得什麼樣的結果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所以我才沒有那樣做。”
“你這樣說的話,是怪我了?”
“難道不怪你嗎?”
“你憑什麼怪我?”
宙斯王抬腿邁入浴缸內,騎在楚揚的身上:“你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