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67部分

“你這樣說的話,是怪我了?”

“難道不怪你嗎?”

“你憑什麼怪我?”

宙斯王抬腿邁入浴缸內,騎在楚揚的身上:“你自己心中應該很清楚的。”

楚揚抓著這個女人的胸,忽然眼睛一亮的說:“我真不怎麼清楚,不過我現在卻清楚了一點最重要的。”

正想做動作的宙斯王問道:“你清楚了什麼最重要的?”

“以後要想再辦你是,最好在水中,因為這樣你出汗,我也不會怕了!”

楚揚說完,翻身將宙斯王從身上掀下,然後就壓了上去。

第24章:讓他們永生!

仇恨,就像是愛情那樣,總是能賜予陷入絕境中的人一股偉大的力量。

在宙斯王和楚揚看來,被捏爆了卵蛋的柴放肆,如果沒有人對他實施搶救的話,他有可能永遠也不會醒來。

但是事實上呢,柴放肆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所產生的巨大仇恨,卻讓他在昏迷了一個半小時後,就悠悠的醒了過來。

柴放肆醒來後,雙眼血紅的望著屋頂,腦海中一直充斥著楚揚大力衝刺宙斯王的不雅場面,使他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彷彿都在流血,並衍生出一種撕心的疼。

正是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讓他暫時忘記了身體上的不適,直到他猛地一下翻身坐起後,才覺出下體是那樣的、那樣的不得勁。

妖精說:妖精的媽是妖精,人的媽是人,人的媽在生孩子時,給予了人的那些都是他必需的,如果缺少、或者損壞一個地方的話,那麼人就會感到不得勁,因為人就是人,不會像妖精那樣可以讓缺少或者損壞的地方,重新長出來,所以人就會感到不得勁。

現在,柴放肆因為猛然的爬起動作觸動了疼處,頓時就疼的差點再次昏過去,發出一聲無聲的嘶吼:“啊!”

不過,柴放肆卻硬是咬著牙的挺住了,儘管疼的眼前金星直冒,耳邊也嗡嗡作響,可他在仇恨的支配下畢竟強忍住了。

“我、我那兒到底怎麼了?”

汗如雨下臉色慘白的柴放肆,微微弓著腰的坐了起來,在巨大的恐懼中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那個地方,然後就呆住。

柴放肆不是什麼生理學家,但那地方傳來的異樣疼痛,還是讓他猛地想到了‘太監’這個名詞,隨即腦海中浮上到死都無法忘記的一幕:他在抬腿向楚揚踹去時,那個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宙斯王,一手抓住了他的下面,然後他就昏過去了

“我、我被那個賤人剝奪了做男人的權力?”

想到一臉春情的宙斯王在伸手他那個地方時,眼裡帶出的狠戾,柴放肆全身就如同墜入了異常冰冷的冰窟,殘酷的現實,讓他的全身劇烈顫抖起來,腦海中有個聲音在轟轟作響:你那玩意被人家捏爆啦,你可以去泰國走一趟,然後回家做個高齡產婦啦

殘酷的現實,就像是一條帶刺的鞭子,狠狠抽打著他全身每一處可以感受到疼痛、羞辱的地方,使他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一個男人,假如不能再行使他男人的權力,那他還有活下去的必要嗎?

可是,就在柴放肆剛萌生撞死的想法,仇恨卻又恰到好處的迎面襲來:“不,你不能就這樣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別人給予你的傷害,十倍百倍的還給別人,讓他們生活的比你還要更加的痛苦才行!”

“對,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得活下去報復他們,報復!”

柴放肆狠狠的咬著牙,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腳下踉踉蹌蹌的轉了個圈,向屋子裡看去,喃喃的問道:“那兩個該死的狗男女呢,他們去哪兒了,他們去哪兒了!”

楚揚和宙斯王到底去了哪兒,並沒有讓柴放肆費什麼心思,因為洗澡間方向隱隱傳來的女人尖叫聲,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原來在那裡面,他們又在做那種苟且之事吧?嗯,肯定是這樣,要不然那個賤人絕不會發出這樣的叫聲!

柴放肆狠狠的咬著牙,抬腳剛想向洗澡間走去,要和那對狗男女拼命時,卻又停住了腳步,低聲喃喃道:“不行,我現在絕不能過去,要不然死了白死的。好,那就暫時讓他們在這兒舒服,玩吧,玩吧,因為等會兒你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聽著宙斯王那尖銳的媚叫聲,柴放肆雙手捂住了耳朵,隨後強咬著牙的,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寢宮。

他要趁著這對狗男女在苟合時,去找天網,然後把這個寢宮夷為平地,讓楚揚和宙斯王,在舒服中永生

陳永富開著一輛巡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