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戲雪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稍微猶豫了一下,對坐在車裡正在撥打電話的葉初晴說道:“初晴姐姐,我有些話想告訴你,你最好”
說到這兒後,南詔戲雪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剛才在辦公室內,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語對葉初晴大拍馬屁時,南詔戲雪就看出那倆娘們的險惡用心了:她們正是用這種方式,在是葉初晴上槍藥,讓她自己跳出來當惡人。
正因為看不慣柴慕容和花漫語這樣做,所以南詔戲雪才在出來後,有心提醒她一句,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難道告訴她,說她被柴慕容和花漫語當槍用了?
看到南詔戲雪欲言又止的樣子後,葉初晴臉上帶著欣慰的笑了笑,淡淡的說:“南詔副總,你什麼都不用說,其實我心裡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聽葉初晴這樣說後,南詔戲雪就是一愣:“你明白?”
葉初晴點點頭。
南詔戲雪大奇,脫口說道:“你既然什麼都明白,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做這件事?你知道嗎,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會惹起軒然大波,畢竟韓放在華夏的身份,也是非常不一般的。更何況現在他又是越南總統的準女婿,假如在這兒真發生什麼意外,華夏當局也是很被動的。”
葉初晴放下手機,仰著下巴的回答:“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你有沒有想過,大家要是都不出頭的話,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韓放在這兒囂張,肆意詆譭楚揚嗎?我敢說,假如商離歌在這兒的話,她也許當場會把那個傻比給廢了。呵呵,既然商離歌為了楚揚可以做不計後果的事情,我同樣是他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能在別人不敢擔當時,站出來為他分憂解難呢?”
不等南詔戲雪說什麼,葉初晴又說:“其實說句不好聽的話,大家能夠混到這一步,有誰是傻瓜呀?最關鍵的是,要看為誰而變成傻瓜。為了楚揚,我寧肯站出來當傻瓜,只要我所做的事情對他、對我們大家都有利,我就會不擇手段、不顧後果的去做,而且二合一的網遊筆趣閣絕不後悔。”
聽葉初晴這樣說後,南詔戲雪頓時就覺得羞愧的不行不行的,但同時心底也騰起了一股子從沒有過的豪爽,快步走到吉普車前,舉起右手,語氣堅定的說:“初晴姐姐,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所有的責任,因為我也是楚揚的妻子,理應為維護他而犧牲一切,就像他對我那樣!”
“好,你這樣說,還不虧他那樣在乎你,好!”
葉初晴看著南詔戲雪過了片刻,這才抬起了右手。
隨著‘啪’的一聲響,兩隻白嫩的小手,有力的擊打在了一起。
在阮靈姬出去後,柴慕容和花漫語自然不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
但不管他們會說些什麼,最終的結果也不會超出這倆女人的意料:韓放肯定會答應阮靈姬留下,而他自己帶人離開。
果然,過了大約半小時後,韓放就帶著他的三個手下上了車,向新城外圍駛去了。
而阮靈姬,則快步的向辦公室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樣,韓放能不能理解你留下的原因呢?”
等阮靈姬進來後,端著水杯喝水的花漫語,就假裝很關心的問了一句。
阮靈姬回答:“嗯,他說要在巴嘎阿塔(西域省的一個小城市,距離新城最近)等候我訊息的。”
“呵呵,阮小姐,既然這樣那你就早點去休息吧,一路舟車勞頓的,應該很乏了吧。”
柴慕容心中冷笑了一聲,和阮靈姬隨便聊了幾句後,這才讓上官靈帶她去休息了。
事到如今,韓放的命運好像已經無法更改了。
但這又能怪誰呢?
畢竟走上這條路的,是他內心的貪婪,和誰會幹掉他無關的。
隨著那一天的即將到來,前來瑪雅新城落戶的瑪雅企業、瑪雅人也越來越多。
同時,需要新城高層做出的決斷,也是一件接著一件的,柴慕容等人現在都忙著團團轉,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來關注韓放的死活,所以在阮靈姬被帶走後,花漫語也緊跟著去忙工作了。
按照以往的話,柴慕容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坐鎮辦公室內的。
可是因為韓放的到來、以及他那很可能註定了的下場,讓她感到有些心煩意亂,隨即在乾坐了一會兒後,就走出了辦公室,對站在門口的許南燕說:“南燕,我現在感覺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一下,如果不是什麼重大事情,就別打攪我了。”
許南燕點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