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從而導致成千上萬的子民犧牲,這要是放在以前時,宙斯王寧肯自己受折磨死去也不會答應的。
可當一個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偉大的宙斯王,她在經歷了這些天的折磨後,心態就會發生改變的:別人的生命再珍貴,但也不能建立在自己受折磨的基礎上,不是嗎?
想開了這一點的宙斯王,於是就在某個時刻向給她‘餵飯’的看守喊道:你去告訴柴放肆,就說我答應了他的條件,可以迅速的調整好情緒,為他生個世上最優秀的孩子!
於是呢,’低下‘高貴頭顱的宙斯王,終於脫離了那個比地獄還要地獄的囚室。
不過,要想讓柴放肆相信宙斯王的確是‘回心轉意’了,那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的。
事實上,宙斯王在離開囚室到現在,也沒有再次看到柴放肆。
宙斯王在被放出囚室的當天,就被送到了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不是在奧林匹斯山內,因為那兒無法看到這漫天飛舞的雪花。
這兒到底是在哪兒,宙斯王不知道,她唯一敢肯定的是:這個地方距離奧林匹斯山絕不會太遠,畢竟就算柴放肆對掌控她再有把握,也不敢把她送到脫離她範圍的地方。
望著外面飛舞的雪花,想到前些天過的那種日子,宙斯王在打了個心悸的寒顫後,就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端起酒杯,把裡面血紅色的酒一飲而盡。
宙斯王在做出喝酒的動作時,雙手發出了叮叮噹噹的清脆鐐銬聲。
她的雙手手腕、雙腳腳腕上,到現在為止,一直都鎖著由特殊材料製成的鐐銬。
而且在這兩幅鐐銬的中間,還拴著一根很長的鏈子。
由同樣材料製成的鏈子,被固定在了一個連剷車都無法撼動的點上,只要宙斯王一走到視窗,那根鏈子就會繃直,使她難以再走動分毫。
第15章不可以恨他?
表面上,宙斯王已經答應了柴放肆,說她要儘快的調整好心態,會配合他生個世上最聰明的寶貝。
而柴放肆呢,也好像信了這些,很快就把她放了出來,並安置在這樣一見舒服的屋子裡。
在這間屋子裡,有盛著各種紅酒的酒櫃,有燃燒著木炭的火爐,還有一個書架整間屋子,就是一個五星級的總統套房,舒服,而又溫馨。
不過宙斯王心中很清楚,柴放肆這樣優待她,絕對是因為別的目的,而不是真正信了她說的話。
實際上,要想柴放肆相信宙斯王的話,好像比把這場大雪都掃乾淨還要困難。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被關在這兒了:除了身上戴著被固定的鐐銬,她所居住的屋子,也全部是由可以抵抗炸彈轟炸的鋼板焊成的,只是在造成後,又很完美的裝修了一下罷了。
宙斯王現在所住的這個屋子,堪稱是銅牆鐵壁,除了柴放肆可以用他的指紋開啟那扇門,別人根本沒法進來,正如她根本沒法逃出去那樣。
不過,宙斯王並沒有想逃出這所屋子的意思,因為她覺得這兒要比囚室好上千萬倍,不但可以透過安裝著精鋼柵欄的視窗賞雪,而且還有暖烘烘的壁爐,來自法國的最正宗的紅酒她為什麼要逃出去呢?
只有傻瓜才會這樣做,宙斯王可不是傻瓜。
自從出來囚室就洗了三次澡的宙斯王,渾身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淡香,這種香味與酒香混雜在一起,使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很幸福的發出了一聲享受的嘆息:“唉,如果能一輩子都住在這兒的話,好像也不虛此生了。”
“呵呵,其實你這個願望很簡單,簡單到了只要你真心想這樣,就能實現的地步。”
宙斯王的話音剛落,窗外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男人的聲音尖細,尤其是在發出笑聲時,帶著讓人寒顫的陰柔。
根本不用抬頭看,宙斯王也知道這是誰來了:柴放肆。
事實上,目前也只有柴放肆才能走進這個院落中。
宙斯王晃著手中的杯子,向視窗看去時嫣然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是真心的呢?”
揹負著雙手,臉上戴著金色面具的柴放肆,出現在了視窗。
望著屋裡那個曾經是那麼讓他動心的女人,柴放肆面具下猙獰的臉色稍微抽x動了一下說:“假如你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在那種環境下呆過幾天后,也許真會有這種幡然悔悟感,但你不是那些平凡的女人,你是宙斯王。”
宙斯王抬起頭,望著柴放肆緩緩的搖頭:“我現在已經不再是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