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我真是很恨我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在乎你!”
既然已經答應留下了,楚揚要是在冷著個臉的話,那也就太沒意思了,於是就笑了笑,左手攬著她的肩頭說:“沒辦法,誰讓我這樣有魅力呢?幸好,我是一個男人,假如我是一個女人的話,嘿嘿,真難以想象這個世界會因為我亂成什麼樣子。”
沈雲在喃喃的說:“其實我喜歡世界亂糟糟的樣子,那樣生活才不會像大多數人那樣平淡。楚揚,我們趕緊的生個女兒吧,最好讓她像你這樣有魅力我、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世界亂糟糟的樣子了。”
沈雲在說著,一下子就把楚揚壓倒在了地毯上。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也格外的大。
據某些權威部門統計:全世界只要能下雪的地方,在2012年進入冬季以來,降雪量要頂過去十五年的總和。
暫且不管這些權威部門說出的話,到底會不會比狗屁真實多少,反正今年的確下了很多場的鵝毛大雪。
尤其是在那些極度寒冷的地方,最大的一場雪可以沒過人的膝蓋,而且在12月19號的時候,天空又降下了大雪,飄飄灑灑的好像鵝毛。
以往下雪時,都會夾雜著西北風或者東北風的,但今年這幾場大雪,卻下的那樣安靜,就這樣飄飄灑灑的從天空飄落了下來,帶著淑女的矜持。
如果一個人在吃飽了後,能夠守著暖烘烘的火爐,喝著美酒坐在視窗欣賞雪景的話,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幸福的,也是懂得享受的。
春賞百花秋望月,夏日聽雨冬觀雪,這幾個自然現象,很可能是一年四季中最美的時刻了。
現在,就是觀雪的最佳季節。
宙斯王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懂得享受的人,不過當前她的確在觀雪,坐在暖烘烘的壁爐前,手裡拿著一杯紅酒。
金髮披肩,穿著一身雪白輕紗長袍的宙斯王,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長袍下露出一雙雪白的赤足,十個腳指甲被塗成了碧藍色,與猩紅色的地毯相映著,帶著一股子讓人心悸的媚惑。
如果有人能夠在窗外看到這一幕的話,肯定會詩興大發的來首《遠觀美女飲酒圖》或者乾脆用畫筆畫下來,拿回家掛在床頭上,當做晚上思春時的寄託可是又有誰知道,在一天多之前,這位美女正處在比地獄還要黑暗的牢房中?
剛‘陷落’在奧林匹斯山上時,柴放肆並沒有對宙斯王實施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僅僅是把她‘固定’在一個周遭滿是尖刺的囚室中,每天多喂她好幾頓飯,只要她不亂動,那麼她就能,就能平安的過一輩子。
不過,宙斯王寧肯被殺頭,也不想在那個地方呆,別說是呆一輩子了,就算呆一個月,她也會瘋狂而死的。
的確,有時候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美女,卻住在那種臭氣轟天的地方,還不如干脆殺了她來的爽快。
柴放肆當時說的很清楚:如果宙斯王能夠儘快的調整好心態,配合他生個世上最聰明的小寶寶呢,那麼他就會把她放出來。
當時柴放肆在說出這個條件後,宙斯王當即就冷笑著說,他這是在做夢。
可是人家老柴並沒有生氣,而是無所謂的告訴她:為了保證孩子的質量,是不會強迫她的。可是她要是在這兒堅持兩個月的話,她的下肢骨骼就會發生變化,肌肉也因為不活動而開始萎縮,面板就會因為潮溼而長滿膿瘡。以後就算是被出來,也肯定無法走路了。一個嫵媚風x騷震天下的宙斯王,是值得很多男人追求的,可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宙斯王呢,誰會要啊?到時候別說是楚揚不會要她了,恐怕隨便找個乞丐,也不會要吧誰會稀罕一個下面爛掉了的女人呢?
女人最大的悲哀,不是長得有多胖,有多醜,而是沒有一個男人肯要宙斯王只要一想到這個只要她不屈服、註定會得到的下場,她就會發瘋,就會忍不住的想動搖原來的決心,哪怕是暫時的向柴放肆委曲求全呢?
可是,人家柴放肆當時在說完那些話後就走了,在隨後的這些天內,根本沒有再來‘看望’過她。
宙斯王開始後悔了。
宙斯王后悔,並不是貪生怕死了,而是後悔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只要她肯暫時的屈服,那麼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能找到殺死柴放肆的機會。
當然了,宙斯王如果真把柴放肆殺掉的話,那麼隱藏在奧林匹斯山上中樞控制室內的天網,也許真會引爆自爆裝置,讓成千上萬的子民一起死。
不過那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