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說什麼。
其實她很清楚:根本不用她問,柴放肆也得主動把怎麼收拾商離歌的過程,說給她聽的。
這就好比風中的陽光在半夜遇到一個美女、並和她發生了深入的關係,事後總得找人顯擺一下那樣。
人在做了得意的事情後,總是希望別人知道的,要不然這樣樂趣就會打了折扣,不是嗎?
果然,在看到宙斯王不再詢問後,柴放肆就主動的把本次計劃,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末了才咯咯尖笑著說:“咯咯,現在如果沒有發生意外的話,楚揚最看重的商離歌,和另外接應她的那個人,應該變成兩堆白骨了。”
看著全身好像在顫抖的宙斯王,柴放肆收起笑聲,隨即幽幽的嘆了口氣:“唉,想到縱橫一世的商離歌,最終竟然落得這個下場,我真感覺有些遺憾的。不過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那個好妹夫。當然了,我覺得你也不會對她惋惜,而是高興才對,畢竟她剛才還想殺你呢。”
“我不會為她惋惜,更不會高興,我只能尊重她,因為她為她自己所愛的人,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
宙斯王慢慢鬆開緊攥著的雙拳,稍微頓了幾秒中再說話時,聲音中已經沒有剛才的低沉了:“柴放肆,為了對付楚揚,你僅僅是佈置陷阱,就下了這麼大的本錢,可真是不容易呢。”
的確,在聽到商離歌被萬蛇咬死後,宙斯王對她的憤怒馬上就消失了,從而有了一種尊重。
但不管怎麼說,宙斯王對商離歌根本沒什麼好感,所以僅僅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後,馬上就岔開了話題。
“呵呵,這有什麼不容易的,反正我只是動動嘴皮子,就有很多人搶著為我做事的。”
柴放肆冷笑道:“我在做一件事時,只是享受做事的過程,至於會費多大力氣,我反而不在乎了。”
宙斯王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向沙發那邊走去:“你用這種惡毒的手段殺了商離歌,難道就不怕楚揚,會用更殘酷的手段來報復你嗎?也許,等過了世界末日那一天後,他就會去挖你們家祖墳的。”
宙斯王雖說不是華夏人,但她卻知道在華夏有兩件事是最惡毒的:挖人祖墳、踹寡婦門。
當看到柴放肆在這兒得意洋洋後,宙斯王就忍不住的用這些來打擊他了。
柴放肆現在雖說走上了這條路,但他對華夏這些舊俗傳統,還是很在意的。
果然,他就勃然大怒:“他敢!”
怒聲大喝一聲後,不等宙斯王嘴角挑起譏誚,柴放肆卻接著就冷靜了下來:“嘿嘿,你說的這個雖然很讓我難以接受,但只要我妹妹和叔叔(柴名聲)在,他就不敢這樣做的。再說了,他頂多想把我千刀萬剮而已,絕不會做出這種缺德事的。可惜啊,他想報復我,那是不可能的了,因為他沒有機會。”
宙斯王坐回到沙發上,端起一個空酒杯慢慢的搖晃著說:“柴放肆,我敢和你打賭,等楚揚忙完那一天後,他會有機會來報復你,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而且就算是柴慕容她們不願意,他也會那樣做的,因為商離歌對於他來說,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半。現在他一半的生命,都被你殘忍的害死了,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
“只要有你在,我想他是沒機會的,而且我也不會給他機會,因為他根本不敢露面。”
柴放肆覺得要是再和宙斯王說什麼的話,這個娘們肯定還會用惡毒的話,來破壞他的好心情,於是在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向大門口走去了。
看到柴放肆轉身離開後,宙斯王拿起案几上的喝酒,準備倒一杯慢慢的品嚐。
因為這個夜晚,好像很漫長,漫長的讓人不想休息。
就在宙斯王剛倒了一點紅酒時,向門口走去的柴放肆,卻忽然轉身問道:“其實後天根本不是世界末日,對不對?”
倒著紅酒的宙斯王,下意識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後天不是世界末日呢?”
“哈,哈哈,現在我終於確定了,可以放下一個大心事了,哈,哈哈!”
柴放肆不再搭理宙斯王,仰頭狂笑著走出了院落。
現在柴放肆基本已經瞭解宙斯王了:這個女人在以前時,的確有著常人想不到的本事,或者說是異能。
一個有著特殊本事的人,總是會提前預料到某些大事,比方2012年的12月21號,是不是世界末日。
今天白天來時,柴放肆也曾經想從宙斯王這兒,確定那一天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的。
但宙斯王卻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