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意外驚嚇的蛇兒們,在花殘雨和商離歌注視著它們時,也很快清醒了過來,一個個吐著毒舌的嘿嘿奸笑:臥槽,原來這是一頓大餐啊!
搞清楚原來是掉下一頓大餐的蛇兒們,在互相‘謙讓’了片刻後,就齊齊的昂起腦袋,向花殘雨和商離歌遊了過去
渾身裹著一件金色貂皮大衣的柴放肆,在戈萊斯等人的護衛下,慢悠悠的走進了小院中。
柴放肆在向視窗走去的時候,一直看著院內的一切:貼著院牆的地方,有一行淺淺的腳印,這應該就是商離歌在進來時留下的。
在屋子西邊視窗的的地下,積雪已經被弄得亂七八糟的了,看樣子商離歌曾經在那個地方,表演過一通華夏武術,然後又飛躍牆頭逃跑了
在走上狼眼之前,柴放肆就已經知道商離歌的最新情況了。
而且讓他感到更開心的是:除了商離歌外,還有一個接應她的人,一起掉進了深溝內。
暫且不管那個接應的人是不是楚揚,柴放肆就覺得目前的結果已經很不錯了。
本來,柴放肆是打算直接去深溝那邊看看的,看看商離歌他們是怎麼被萬蛇分屍的,但最終他卻改變了主意:畢竟他是一個愛國的華夏人,要是眼睜睜看著同胞遭受蛇吻、而幸災樂禍看熱鬧的話,那麼肯定會遭天譴的。
所以呢,他才暫時決定不過去了,先來這兒和宙斯王聊聊天后,再去那邊對著兩堆白骨弔唁一下,就可以了。
就像是前兩次來的那樣,柴放肆揹負著雙手,慢悠悠的來到了窗前。
一身白紗的宙斯王,正站在窗前盯著雪地發愣,好像根本沒有看到柴放肆走過來那樣。
柴放肆停住腳步,抬頭看了一下黑嗆嗆的夜空:這時候風已經小多了,而雪也停了,好像在下一刻就會有月亮鑽出來那樣。
很有雅興的看了會夜色後,柴放肆這才低頭向窗戶內看去。
這時候,宙斯王也恰好抬起了臉,淡淡的說:“商離歌,她已經死了吧?”
柴放肆微微一笑,儘管因為臉上戴著金色面具,但他還是固執的認為,宙斯王肯定看到他這個紳士般的笑容了:“呵呵,不提那麼傷情緒的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商離歌來這兒不是來救你的。”
宙斯王也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她不是來救我的,而是來殺我的。”
柴放肆哦了一聲,說:“哦,既然是這樣,那麼你就該為她的死,而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麼卻偏偏一臉的哀怨呢?”
第1727章難於上青天!
老祖宗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柴放肆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出,當他高興後就會喜歡和人聊天。
比方現在,在把商離歌成功逼向那條深溝後,他就感到了很開心,於是就來找宙斯王聊天了。
雪地、獨院、美女、帥哥這幾樣加起來,完全是一副很有詩意的畫卷嘛。
不過,宙斯王為什麼要一臉的哀愁呢?
柴放肆覺得她實在不該這樣,於是就開導她說:“呵呵,這種表情看不該出現在你的臉上,要不然會影響你仙女般氣質的。”
“仙女?呵呵,我是仙女?”
宙斯王冷笑一聲,倚在窗戶上說:“商離歌在向我動手時,我的確很憤怒,但現在卻不了,只是有些可憐她。因為她這樣做,完全是站在楚揚的立場上,就算那個傢伙該死,但死的人也不該是她其實,她和我一樣,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可憐,可憐的女人?”
柴放肆慢悠悠的說:“你自己曾經說過,當你有了愛恨之後,那種未卜先知的本事就會下降或者消失。不過我想知道的是,除了這兩種感情和痛苦外,可憐是不是也會影響你呢?”
宙斯王斷然道:“當然可以。”
不等柴放肆說什麼,宙斯王接著說:“但我現在已經不介意了,因為我就是覺得她可憐,像我一樣任你處置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惡毒辦法殺死他的?柴放肆,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歹毒,因為剛才商離歌在這兒時,你那些手下明明有機會射死她的,但卻放過了她,讓槍聲響了那麼久後,到現在才消失,這隻能證明你是在哄趕她,趕著她掉入你佈置好的某個陷阱中。”
啪啪啪柴放肆雙掌互相擊打了幾下,由衷的讚歎道:“宙斯王果然不愧是宙斯王,竟然能從這些看出我的意圖,真是了不起啊。”
宙斯王眯著眼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