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文為什麼會答應。”我問他。
“難道你是抱著他一定不同意的想法讓我去的。”林梓涵怒氣衝衝的道。
“林梓涵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你用了什麼辦法讓他認可你。”
“你要管那麼多了,反正他沒反對就可以了。哎,你倒說說要是他真不同意,你真的不會嫁給我。”
“反正現在他答應了。”這個問題實在不需要向他坦白,否則也許他到了七老八十大概還會作為談資。
外公是很早就肯定了林梓涵,他認為林梓涵性格單純,可靠。並且林家特別是羅姨待我很好,他很是放心,並沒有為難梓涵。
於是我們談論到婚禮。林梓涵希望弄的比梓非的還要轟動、華麗。我卻不想要。無法妥協下,梓涵性格鬧上彆扭,一溜煙,不知跑到地球哪個角落。
我並不在乎,想到捷文,便飛往溫埠與他同住。
這一個小住,便過去了三個月。林梓涵終是灰溜溜的與我聯絡,讓我立馬離開捷文的住所。我並沒有因為他的氣勢洶洶的抗議,而是順從著來到他的身邊。
當我再次見到林梓涵,只覺得他正想要上前揍我一頓。然而我與他半斤八兩,都是要走時,沒有意識交代的人。
他抱著我膝蓋,把我抗在肩膀上,打我屁股。
“林梓涵,放我下來。”我尖叫。
“哼,你這一走,就是三個月。你還想不想要結婚了。”
我雙腿亂踢,他無奈終把我放下來。
“結婚只是一種過程,不是形式。我既然答應了你,我們,我們便是夫妻了。不是嗎?”
林梓涵啞口無言。
“難道,你不想要一個婚禮,穿上婚紗。”他試探著問我。
我無奈,明白他這個念頭很難消除。
外公代替我出馬,立馬問道,“第一個選擇馬上去領證,第二個選擇別結了。”
林梓涵一聲不吭,繃著臉。我知道他不高興,上前,親了親他的臉頰。
“把我的瑰寶都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外公不高興的繼續教訓林梓涵。
林梓涵見我親他,臉色稍緩。
“那你想要怎樣?”梓涵惡聲惡氣的道。
我微笑不語。
其實我想要怎樣,我很清楚。我希望與林梓涵一起在肯亞,等待扎羅山露出難得一見的山頂。我希望每一個夜晚散步在林園時能夠與我不期而遇的是林梓涵。我希望一次一次的緣分見證我們的姻緣。我就是這樣古怪的女孩。
我不想要龐大華麗的婚禮,無數無數的人來目睹。這些他不明白,而我,不願告訴他。
林梓涵陪我回到英國參加畢業禮。那一天我戴著畢業帽,在人潮中拿著手上的證書,站在那朝林梓涵微笑。
但,很快我的視線轉向林梓涵身後的人。
他,沈昊,就這樣像以前的無數次。在我毫無防備,意想不到時闖進我的視線。
他快步的走向我,先對著林梓涵打招呼後,便走到我的對面。
林梓涵原想擋在我面前,但這時,沈昊開聲道,“我今天來,是為了之前許諾好給心扉的禮物的。”
他將手上由紙包住的長方形木板遞給我。
“是生日禮物,一直”他沒有再說下去。
我卻明白了。這個禮物是很久之前,他曾許諾我,將印象中的我畫出來的畫。
我接過。
“謝謝。”我很感激。
“再見,心扉。”說完他轉身離開,混淆在人群中,即使卓別於他人,卻也一下子淹沒了在人海中。
我想這是再也不見了吧,我仰頭望天,天不語。
“哎,這是什麼,快告訴我。”梓涵站在我旁邊,使勁的叫喚我。
“一幅畫。”
我撕掉了外面包住的紙,映入我眼簾的是稱謂是——my dear心扉。
我微笑,卻泛著苦苦的味道。
與林梓涵的婚後生活:
我們在別人眼裡一直是對很奇怪的夫妻,丈夫常常一聲不吭跑到世界不知名角落。問妻子,妻子不知在何方,再問妻子擔憂嗎,也從不。
而這個妻子呢,也常常住在外地,一住就是好幾個月。總之這對夫妻的感情,常常讓外人摸不著頭腦。
這對夫妻共同經營著一間心願餐廳,男的製作精美糕點,而女的則製作一流咖啡飲品。他們一起合作的背影曾讓客人看呆,實稱鳳凰和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