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愛我,憐我,又怎會置若罔聞。
我站在那個玻璃外圍,已經太久太久。我敲的手無力,喉嚨張舞著說不出聲,等的又太久,終於累乏。
沈昊,我已用盡全力,大愛你一場。至此,我毫不猶豫的將那顆壞透大半邊的心切除,即使疼痛也不要它將整顆心蛀壞。可是,平時面板稍破損,足以疼的我齜牙咧嘴,更何況這是心在動手術。
我踉蹌的跑回車,也不知開到幾碼速,似乎車都要騰飛。
淚水潰堤,模糊我的視線。然我已麻木,抹也不抹。不可思議,我拐進衚衕,開進四合院。下了車,砰砰砰的拍打紅色的大門。
有人罵罵咧咧的開啟,卻在見到我的那一刻條件反射的把我抱在懷裡。我在他的懷裡肆意妄為,將所有的淚水抹在他身上。舉起手打他,他仍舊一動不動,只是抱的我緊緊地。
“我喜歡,他俊朗如詩如畫的外表。我喜歡,他是劍橋學子。我喜歡沈昊,我很喜歡。”
很久,我伏在他的胸膛,泣咽的說出。
梓涵什麼話也沒說。
但我從他輕微的肌肉收縮中感受到他的情緒。
他終是等到我這樣的一句話,“我,放棄喜歡沈昊了。”
“好。”他自胸膛輕輕的說出。
我又累又倦,將頭靠在他的身上,竟睡著了,他輕輕的打橫抱著我到裡屋,將我放在床上,守著我。
四方的天空,誰說不能等到幸福。
☆、第二十八章
第二日我醒來,看見梓涵坐在床邊,□著上半身,拿著書在看。
我不自禁臉紅,想起了昨晚。不知為何,我眷戀昨晚他不顧一切給我的懷抱。溫暖厚實,似乎有容乃大。
林梓涵想要趁虛而入,見我醒來,立馬說道,“嫁給我吧,心扉。”
我立馬坐起,下床。不理會他,匆匆的梳洗一番,就要離開。
他拉住要走的我,焦急的問道,“為什麼我不可以是你的他呢?”
我突然想起另外一個問題。
“林梓涵,你為什麼要關閉心願餐廳。”
“為了你,我會重新開張。”他斬釘截鐵的說,又補道,“會開的更加好。”
“為什麼要為了我。”我疑惑道。即使,即使他喜歡我,也不可能是這麼早。那時,他並未認識我。
“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那個心願。”
在八月下旬,我離開北京,前往英國留學,主修英國文學。在送別的那一天,我這樣得意洋洋的告訴他。
“我要文才武略。能七步成詩,會畫丹青。要貌比潘安,對我忠貞不悔,從無過去。”
林梓涵似乎被嗆到,猛咳。
“貌比潘安這我是達到的。”梓涵拍著胸膛對我說。
誰知我道,“你——。”裝作不屑的搖搖頭。
梓涵滿臉扭曲,似乎分外生氣。
“哼~我不信你能找到符合條件的人。做人啊!是要將就的。”他已說到這一步。
“偏偏我不喜歡將就。”說完,我正要入閘。梓涵上前擋住我。
“你要懂得跟別人保持距離,別別”他支支吾吾的說。
我笑著繞過他,進閘,登上飛機。
兩年後。
心願餐廳重新開張,風格完全不同以往。
心願餐廳採取會員制度,只有會員才可入內享受甜品咖啡,以及各種各樣的活動。而成為會員則必須交一篇讀後感,而讀後感的評分標準則完全以我的標準。梓涵將我的郵箱公佈,聞風而來的人紛紛進投。我一邊讀書,一邊看那些讀後感。僅憑喜惡,批准成為會員。
餐廳的產品也開始變更,只做甜品與咖啡。
心願餐廳地址不變,但佈局卻大大變了,三面牆壁皆是書架,而在邊上的位置,都帶有書桌,讓客人彷彿像在家中習案,而每一個小小書桌都擺著我最為喜愛的書籍。
中間則分為兩個平臺,一個是露天小廚房,每一月度有個美食甜品討論交流會;而另一個則是像個會議室,大圓桌,四周擺著凳子,每月一次寫作或學術交流學習討論會。
心願餐廳一開始最大噱頭是因為林梓涵的甜品師身份,他的甜品,每年皆獲得冠軍,享譽全球。然而,除了比賽的那一天評委可得品嚐外,再無人能得機會。
心願餐廳以此特點轟動全球,很多人慕名而來,皆被擋在外。美食家心癢難騷,卻只能咽其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