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在大唐行走了一年的夕夜遇到過好幾波修道中人,一見她是妖怪就衝上來要除掉她,有的還心生貪婪,妄想收復她後奴役她,為自己增添戰力,一旦讓對方成功後,讓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身心靈魂皆不得自由,最糟糕的情況神智會渾渾噩噩,猶如行屍走肉,甚至可能會被抹去靈魂,空留一副軀殼。
葉王搖頭苦笑,不過是問了一句話而已,她就抱怨一大通,心眼小,疑心重,還愛記仇,睚眥必報,外表看似嬌小溫和,那都是假的,完全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物,骨子裡讓人難以捉摸,女性的柔和和溫順在她身上統統沒有,但他偏偏就自討苦吃喜歡上她。
葉王有時候想,要是她的心地能善良一點,容易受感動該多好,他也不會非得采用強硬手段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從而引起她的反感和抗拒。
“你所說的那些人當中不包括我。”葉王矢口否認,為了升官發財而降妖除魔,他還不屑那麼做。
夕夜嗤笑一聲,意有所指,“你比那些人不逞多讓,甚至更加可惡。”
葉王心下黯然,嘴角卻挑起一絲邪魅的微笑,手臂一伸,放在夕夜肩上的手一使勁,她仰面倒在了他的腿上,驀然一驚,立即掙扎了起來。葉王圈住她的雙手和腰身,驟然壓住了她所有的力量,不給她一絲反抗的餘力,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眸子憤恨的盯著他。葉王扣住她的下顎,低頭吻上的唇,完全是掠奪式的吻,不容她拒絕,在她唇上反覆的蹂躪,索取她溫熱的氣息,沒有一點兒憐惜,既瘋狂又霸道。
唇上吃疼,夕夜臉色冷然,寒意如霜眸子迎上那雙漆黑的眼睛,那裡面像冰水一般突然清冽,綻放出殘酷和漠然無情,在對方的眼裡同樣看到自己的倔犟和不肯屈服的眼神。下顎一疼,牙關不由自主的張開,火熱的舌尖乘勢而入,蠻橫地攻城掠地,舌尖靈巧遊走在她口腔裡每一寸,捲起她的舌頭,強迫她跟隨著他的慾望起舞。
在夕夜窒息時葉王就放開她換氣喘息幾口,而後再重重吻下去,為了懲罰她,她的唇被他咬得鮮血淋漓,一絲鹹腥味在嘴裡瀰漫開來,鮮血混合著吻,說不出的曖昧與糜爛,直到雙方都氣喘吁吁,葉王的唇才離開她的唇,這場另類的戰爭裡,雙方的眼神自始至終都維持著清明。
“你呀,為什麼非得這麼倔犟,就不能暫時服軟一下?”葉王無奈的嘆息一聲,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又紅又腫的雙唇,眼中露出憐惜的之意。
夕夜垂眸不答,眼中閃過一抹陰霾,她不明白葉王為什麼非要執著於她,就憑以往相處的情分?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為什麼還有放過自己,若是換作自己,定然早早放過了對方,愛情與自尊相比,尊嚴顯得更加重要。
隨即自嘲,漫長的時間把她的激情磨得點滴不剩,連死亡也不再懼怕,坦然地面對,如果不是擔心她的離開讓父母傷心,相信自己早已沉入黑暗深處了,她期待靈魂的完全泯滅。
若是玖蘭樞真的愛上別人,自己儘管心傷,也會毫不遲疑地轉身離開,在染明死去後,她的創傷在時間的沖刷下都能癒合,只餘下淡淡的悵然,何況愛玖蘭樞並沒有愛到非你不可,沒有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葉王轉而欣賞起夕夜的打扮,梳著精緻的垂鬟分肖髻,斜插一支雀口銜掛珠串的步搖,身著以紗羅而製成的抹胸團繡蘭花紋紫色大袖衫,完全體現出了她的婀娜身姿和自然之美,讚道:“你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夕夜一愣,不明白葉王說此話是何意,隨著他的眼光露骨的在她高聳的胸部徘徊,眼底流轉著赤/裸裸絲毫不加掩飾的原始慾望,立即反應過來,氣得七竅生煙,沒見過這麼無恥下流之人。
“若不是顧及到你受傷了,我現在就會要了你。”低沉喑啞的聲音充滿遺憾,他想念她的身子,不放過該有的福利,空著的那隻手向她的胸部探去,見她臉色倏地變色,身子輕顫了一下,滿意的笑了笑,笑容說不出的邪氣恣意,短時間內他不再奢求她會愛上他,對自己都這麼心狠,更何況是對別人。
夕夜心裡直髮悚,明白他說的是實話,她逃不過的,這個男人眼中的掠奪和佔有慾太明顯了,想努力忽視都不行。
葉王無視她殺人的眼光,雙腿一動,抬高她的身子,手在她的胸上輕揉慢捏起來,溫軟細膩的手感讓他迷戀不已,呼吸聲越來越重,熾熱的唇移到她的脖頸處,用牙齒輕輕地啃咬,順著鎖骨一路向下滑,最後來到她的胸部,肆無忌憚地侵犯她,品嚐著她甜美的味道。
直到葉王覺得心滿意足了,才意猶未盡抬起頭,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