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他們舉止優雅、品位不凡,他們裹著名牌,喝著名酒,隨隨便便抽出一堆信用卡、貴賓卡然而,剝開所有華麗的包裝,裡面裹著的不過就是一副庸俗不堪的軀體而已。
但同時也有這麼一些人,嘴裡說著毫無下限的黃/段子,舉手投足粗俗不堪,即使渾身上下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你也能覺出他的與眾不同來。
所謂貴族,貴的不是外表,而是靈魂。
有言道,大俗即是大雅,一切俗到極致的東西,卻也雅到極致。
“我/操!搞什麼!”陸亭宣從外面進來,正好碰上這陣仗。他把手裡的外套一把甩到那小弟身上,吼道:“自家老闆不認識啊!我個暴脾氣!瞧清楚了!我大哥!蘇家二少爺!”
大堂經理擦了把汗,沒想到第一次見大老闆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心裡又是怕又是慶幸,幸好自己及時攔住了幾個保安。他趕忙彎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蘇二爺!”
“什麼蘇二爺!蘇大爺!”陸亭宣又是一頓吼。
“是是是,蘇蘇大爺。”大堂經理背心裡都是汗,這位祖宗的脾氣是又狠又辣,算是幾個人中間最難伺候的。
“行了,沒什麼大事。”蘇清澤朝陸亭宣瞥了一眼。陸亭宣不耐煩的朝眾保安揮手道:“散了散了!”
兩人一同往包房走,蘇清澤調侃道:“吃火藥了你?”
陸亭宣扯著領帶,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走到包廂門口,“嘭”的一腳踢開了房門。
裡面鶯鶯燕燕正歌舞昇平,被這突然的一聲巨響,驚得頓時安靜了下來,都朝著門口看過去。
蘇清澤在陸亭宣身後進去,邢風照例留在了門口,面無表情的揹著手臂,像是一具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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