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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看來這鬼子六愛畫勝過愛字,滿人那種盲目驕傲而又在文化上自卑的畸形心理始終都在作祟。

其餘的六隻盒子中,有三卷長軸、一卷橫軸和蓮兩卷大軸,張辰同樣對這幾隻軸子充滿了期待。他一直忍著沒有用意念力去透過紙張觀察,就是希望能夠給自己一個驚喜。之前他已經有了六朝四大家和董展的作品,在兩晉南北朝和隋末唐初這個時代裡,最為頂尖的畫壇高手裡。也只有兩位的作品他現在還沒有了。

一卷長軸開啟來,是倒數第三隻盒子裡邊的,是一幅兩米多長的仕女圖,紙面寬約三十二公分左右。畫面上共有八位女子的畫像,依次都有題詩在側。

畫上仕女的表情帶著一絲異域風情的味道,穿著卻是一水的漢家服飾,作者用剛勁稠疊的手法進行表現,畫上的侍女們身著羅紗。緊貼在身上,像是剛剛落水被撈上來一樣,顯得軀體更加婀娜多姿,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這幅畫作上並沒有見到款識,只是在卷首題有“渾若天成”四字,其後是顏真卿的題詩一首,以及一種藏家的題跋和泠印。

再接下來又是一副近兩米的長軸,畫面是校尉輕騎出營。同樣沒有款識。只是在畫作的一角有明顯就是後續的“武騎圖”三字,再有其它的除了一首歐陽修的題詩和卷首鬼子六的“曹衣出水”四字之外,也就是一些題跋和泠印了。

第三幅則是一卷大軸,近一米的長度,寬達六十厘米左右,畫面內容是佛陀正身像。運筆風格和前兩幅毫無二致,帶有很明顯的西域風格。顯然不是正統的中原畫法。

這幅畫最為誇張,整個畫面上幾乎已經沒有再能下印的地方了。光是乾隆的鑑賞印和題跋,一共就有四處之多,其它的一些歷代名家也有不少留了印記的。如果這以後想要再用印,怕是就要用在題跋上,或者改用很小的泠印了。

一口氣看完了這三幅畫,張辰也是頗為感慨,道:“這曹仲達一個烏茲別克人的後裔,在南北朝以畫技為進身之階,也能夠官至大夫,這可不是小能耐就能成就了的。琳琅你看他的這些下筆,幾乎可以用流水線來形容,永遠都是一般的整齊和統一,絲毫沒有除了框的,哪怕是一點尖頭都沒有。

個人又在畫技中融合了西域畫法和他師從袁倩學來的陸氏畫法,再帶入一些當時社會環境必要的因素,這樣的作品雖然只是單一的墨本作品,卻也足以稱得上豔若群芳了。”

張辰想象中希望出現的已經實現一半了,剩下的一般就要看接下來的三幅畫作,這三幅畫也是最為關鍵的。如果真的如張辰所想,唐韻的畫展廳必然能夠再上一個臺階;如果不能,張辰倒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卻難免會由一些失落。

伴著張辰的擔心和希望,一幅長卷緩緩展開。這算是一幅比較長的卷軸了,加上裝裱的卷首、題跋等等,足有五米多長。看著越來越長的畫面,張辰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內心的興奮讓他忍不住地就像喊出聲來。

展開以後的長卷看起來沒有什麼十分奇特的地方,只是一副年代久遠的絹本白描手卷,長卷的內容也很容易辨認,rì本的大阪市立美術館裡就有一副極為相似的,那幅和這幅的名字甚至都一樣,叫做《釋迦降生圖》。

講的是佛祖釋迦牟尼降生時候的場面,天王雙手按膝,後邊是神態安詳的侍女和凜凜威然的武將。淨飯王小心翼翼地懷抱著初生的嬰兒釋迦牟尼,王后一臉緊張的神sè跟在後面。

畫面中所有的一干人物、鬼神、禽獸等等俱都惟妙惟肖,或威嚴,或端莊,或慈祥,貨謙卑,或張牙舞爪,或輕舞飛揚,每一筆都顯出了作者在作畫時做投入的無盡想象力。

這個畫面一改之前傳統的鐵線畫法,採用衍生而來的蘭葉線代為勾勒,不論畫中人物的衣飾,還是鳥獸的羽尾,又或者是鬼怪的鬚髮,俱都活靈活現。尤其是畫中人物身上飛舞的衣帶,彷彿有清風吹過,隨之翩然躍起,全無半點嬌柔之感。

雖然rì本也有一幅類似的,但是要論起輩分來,那可就不能只是按照相似來說了。這幅作品在意念力之下有一層紅sè的光芒流動,那可是距今一千兩百六十年到一千三百二十年之間的的東西,那時候可是唐朝。

而rì本的那幅呢。據傳說也都只是宋朝的物件了,這也只是傳說而已,是不是清中期或者清晚期的也都不好說。也只有某些rì本人當做唐朝的來看。

即便是按照傳說的宋朝來說,那也是晚了幾百年之後的東西了,不論從作者來講,還是從畫作本身來講。所處的時代都是營養的差別巨大,這幅畫說成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