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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何時該走開,
只要你偶爾想起來,
我就住在那片海,
等我轉過身看你眼神,
才知道自己,
想得太過天真傷得太深
愛來的時候劃破沉悶
我早該知道你終究不是我該愛的人
黑暗中兩眼無神
夜裡不再為我開盞燈
始終不敢將愛說出口
當然沒有資格去競爭
戀愛和失戀同時發生
怪自己枉費青春
我輸得徹底
把臉深埋在水裡面
卻還要演好這一場戲
他的歌聲有著太濃烈的悲傷,隨著音符彌散在夜裡,引得人心碎,不禁心疼於這樣的深情中,是誰能將這首歌唱得入木三分·····
111 木科菲;你有沒有心!
舞臺上一道追光灑在坐在高腳椅上,抱著吉他,撥動琴絃,安靜唱歌的少年身上,他眼睛閉著,輕輕的顫動,像是陷入在回憶中,眉眼間是一種讓人落淚的憂鬱,一點也不像平時嬉皮笑臉的他,舞臺下剛才還歡呼的人們,都靜了下來,隨著節奏搖著手中的熒光棒,用心聆聽著心的歌唱。
舞臺幕布側面的朗逸兩手交叉握著,站的繃直,一面臉現在陰影中,看不清楚悲喜,身後的安繼東則是低頭慢慢吞吞的整理著剛才用過的道具,剛才的演出很成功,同學們的反映很好,組裡的人都很高興,剛才想拉著他去慶祝,可是,他搖了搖頭,藉口說:“還有東西整理,就不去了,你們去吧,玩的開心點,也要注意安全。”
組裡的人長一聲,短一聲的抱怨著這個沒有情趣的組長,見安繼東堅持,只好說:“那我們走了。”
安繼東揮了揮手,看著組員轉身後,臉上的笑垮了下來,眼睛一直盯著一個婀娜的背影,好像想在那人的後背捅出一個窟窿一樣,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眼鏡片返出了一道質疑的光,又側頭瞥了一眼舞臺上唱歌的耗子,下意識的握了握拳,抱著一大堆東西走出了劇場。
在劇場門口的臺階上,安繼東看見了一個蜷在角落的小小的一團黑影,嘆了口氣,走了過去,把手中的東西放在身邊,坐了下來,說:“你這是何苦呢?”
黑影甕聲甕氣的說:“我這是自找的,不用你管。”
“呵,那肯真是狗咬呂洞賓了,麥吟你就非得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麼?”安繼東自嘲道。
麥吟從包裡拿出煙盒,動作熟練的拿出一支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散亂的菸圈,看向安繼東,輕蔑的說:“那我應該用什麼語氣對你說話?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
“你哥的身份!”安繼東強調道。
“呵呵”一個冷笑,麥吟調整了一個姿勢,懶懶的靠在了臺階的扶手上,挑著眉說:“誰承認你是我哥哥了?!你別自作多情了好吧!”
“不管你成不承認我都是你哥哥,這個事實你改變不了!從你一出生,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我是你哥哥。”
“你覺得這像話麼?!你姓什麼,我姓什麼,誰規定我就非得跟你沾上關係的!當年你自己害怕要債的找上你,去改掉了姓,隨了你媽的姓,安繼東這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再說麥旭華那麼亂的生活,指不定還有多少兄弟姐妹等著你去關愛呢,你幹嘛非得死纏著我啊,不會,是你看上我了吧?”麥吟鄙夷的看了安繼東一眼。
安繼東額上的青筋跳了一下,聲音低沉的說:“你就是這麼說你父親,你的哥哥的麼?”
“我父親?哈哈哈哈·······”麥吟沒有預兆的大笑起來,笑聲在夜晚聽起來有些��耍�褂行┓榪瘢��槐噝σ槐咚擔骸拔醫裉觳胖�澇�次一褂幸桓齦蓋祝�����諛陌。�愀嫠呶宜�諛陌。渴竊諦〉氖焙蠐澇犢杖鋇募頁せ嶸希�故竊諼乙桓鋈碩齙猛坊柩芻ǖ穆榻�辣擼浚』故竊諞蛭��壞角�鎂破吭蟻蛘歐錈返氖焙潁堪布潭�愀嫠呶野。∨叮�粵耍��還仄鵠戳耍����媸搶鹹煒�哿耍�等司褪怯Ω黴仄鵠吹模 �
“夠了!麥吟你閉嘴!”安繼東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嬌小的,眨著眼睛笑得前仰後合的麥吟,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傷從心底升起,因為自己的怯懦,他的妹妹承受了太多不符合她年齡的事情,她當年什麼東西都沒有帶的逃離了那樣的家,可是,因為她隨了麥旭華的姓,讓她不管躲到哪裡都能被債主找到,威脅著幼小的她還債,那時候起,麥吟就挺直了脖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