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個移動得比飛機還快的白點是什麼東西?!不要告訴我那玩意也是血罌粟派來的那群瘋子!”
“呵”牧人宇臣勾著嘴角苦笑了一聲,“嫂子不愧是血罌粟的王牌啊,上頭還真是看得起你,居然派出了這麼多傢伙出來對付你一個人。這種待遇,可是連美國總統趕不上的話說嫂子你到底得罪了他們什麼?要這樣費盡心思地置你於死地?”
蘇瑾年要哭了:“我怎麼知道那群人渣在想什麼?估計看我不順眼吧”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抱vampire的大腿,便宜沒佔多少,還要受到丫這麼大的牽累!死混蛋也真夠死腦筋,自己對付不過來不會早點說啊,早說早準備,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麼被動的處境!
眼看著那個白點飛速靠近,情勢一下子嚴峻了起來,兩面受敵的局面對蘇瑾年兩人非常的不利。
然而兩個早已習慣了槍林彈雨的傢伙卻不見有多慌張,反而愈發的興奮,嘴角斜斜勾起,彎成一個森冷的弧度,露出獵殺者所特有的嗜血笑容,神態猖獗,叫人不寒而慄。
“宇臣,開殺戒吧!”
“誒?敢情剛才你都在鬧著玩的?!”
“不然你以為,老孃的能耐就只有那麼點嗎?那跟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有什麼區別?!”
“三腳貓?!臥槽!老子怎麼說也是金牌殺手!你要太看不起人!”
“哈!想讓我看得起你,就拿出本事來啊!”
“這邊的交給我,那邊的,你來應付!”
“別給我哭著跑回哦。”
“哼!”
朝著馬路上丟下幾枚煙霧彈,擾亂了對方的視線,兩人瞅準機會,在綠化帶的掩護下轉移到了各自的戰鬥區,還不等兩人站穩,就聽到遠處爆出一陣對戰的槍擊聲,斷斷續續,不是特別的激烈,卻讓人在剎那間精神一抖——牧人涼聿來了!
那個男人雖說不是職業殺手,但身手絕對不比任何人差!
作為蘇丹王宮的最高守衛長,牧人涼聿可不是單靠家世才享有那樣的職權,深得蘇丹王信任的他,有著絕對優秀的行動力!
有了救兵,牧人宇臣就有信心多了。
說實話,閒了這麼多年,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己的身手有沒有退化,剛才蘇瑾年那麼說他,他雖然很不服氣,但不得不承認,跟那個女人比起來,自己確實弱爆了
聽到對戰槍擊,蘇瑾年的神情微微緩和了一些,牧人涼聿的身上總是有一股特別令人信服的力量,她出了那麼多工,唯一一次的不圓滿,就是栽在了這傢伙手上。
眯起眸子,蘇瑾年伏在花壇後,看著越來越近的白色光源,忽然間改變了主意——
血罌粟的殺手並非死士,若非是受到脅迫,或者出於巨大的利益,絕對不會冒險來對付自己。
牧人宇臣當初也說了,她的零敗績戰史在血罌粟裡面屬於神話般的存在,不管那些人有沒有見過她,多多少少都會對她懷有忌憚的心理。
而眼下,這般拼命地圍剿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能把其中的某個傢伙招為己用,在接下來的行動中,絕對大有裨益。
莫名其妙被血罌粟那些腦抽的混蛋陰了兩次,再不反擊還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捏呢!他們這次是真的惹到她了!
瞅著車子開近,蘇瑾年從靴子裡掏出兩個迷你手榴彈,對準汽車的擋風鏡迎面砸了上去。
只見轟的一下,整個擋風鏡上燃起了熊熊火焰,爾後噗嗤爆炸開來,四下飛散出暗紅色的煙霧,瀰漫了整個擋風鏡,在上面鋪開了一層薄薄的不透明的液體物質,隨著火光的消散,很快就凝固在了上面,任憑刮雨器怎麼來回扭轉,都無法將那層油漆般的黏著物除去。
不得已,一車人只好停下車,手握槍支迅速開啟車門衝了出來,藉著車身做掩護。
尼瑪,又是四個人!
臥槽!血罌粟好大手筆,為了抹殺她一個,竟然出動了八個銀牌以上的高手,要不要這麼誇張?蘇瑾年瞬間就虛了她有點受不起這樣的優待呀
扣動手槍,蘇瑾年蟄伏在黑暗之中,密切地關注著車後的人影,奈何那群傢伙十分謹慎,半分不露破綻,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不得已,蘇瑾年只好先發制人,對著車窗連開了三槍,她的速度非常之快,三發子彈幾乎打在了同一個彈孔上,直接就穿過車身射到了躲在後面的那人身上。
只聽得一聲痛呼,果然有人中了彈。
但是這麼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