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今晚的行動還按原計劃進行嗎?”停下車後,洪三回頭看著洪無涯,沉吟片刻,朝洪無涯問到。
從口袋裡摸出根香菸,洪無涯點燃煙後,按下車窗,朝車外面噴了口煙霧。淡淡的說到:“繼續,怎麼不繼續?我等這一天都等了一個多月了。人都他媽的快等瘋了。”
“可我們剛才”洪三敬畏的看著自己的少爺,語句有些遲疑。
“怕什麼?誰知道是我們乾的?”洪無涯搖搖頭,無所謂的笑了笑。接著,洪無涯按滅菸頭,雙眼射出一道殺意。“柳嘯天一定要死,逍遙門一定要踏平,而且,一定是今晚。”
但是,洪無涯沒有想到的是,深海李家的覆滅,就是柳嘯天的傑作。在他看來,一定是李家越過底線,才會招致華夏政斧的雷霆攻擊。而柳嘯天和他的逍遙門,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正是洪無涯的自大,讓他就在今晚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灰溜溜的逃回了嶺南幫。
{宇軒Gg的又一次打賞,封鎖銘記。今天封鎖不敢求鮮花,看來這個星期天應該要奮鬥一個通宵了,等封鎖小小的爆發那天,再來向各位求鮮花吧。最後,還是要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本書的支援。“
第一百二十九章 血染長街
深海市人民醫院,在醫院的護士站前,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看到鈴聲所對應的病房,一位年輕的女護士,頓時嚇得跳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護士長,年輕的女護士遲疑的問到:“曹護士長,我能不能換個房間護理?別讓我再去318房間行嗎?”
“怎麼拉?小何,是不是病人態度不好?”看起來有三四十歲的護士長,聽到年輕的護士怎麼一說,當即就連忙問到。
然後,曹護士長又搖搖頭,朝年輕護士說到:“不是我說你,小何,做我們護士這行的,對於有些病人的言語,一定要理解和包容。你剛分配過來,要多鍛鍊一下,儘量去和病人溝通,逃避不是辦法。”
“不是的,曹護士長。”聽到護士長這麼一說,何護士急忙叫起來。看到護士長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小何護士連忙解釋道:“病人態度倒是沒問題,就是318病房裡的那個年輕男人,讓我有點”
“那男人怎麼拉?非禮你了?有帥哥看還不好?”邊上另外一位年輕女護士,當即朝小何護士調侃起來。
小何護士翻了翻白眼,低聲說到:“那男人看那女病人的眼神,讓外人看了真是滲得慌。最慘的是,他過不上一個小時就按鈴。等我跑過去,就急忙問我,病人什麼時候能醒。這一晚上七八次下來,我真抗不住了。”
聽到小何護士這麼一說,曹護士長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那男人,她在查房的時候見過,那眼神,看著確實讓人有點招架不住。
“我去看看,你先休息下。”曹護士長拍拍小何護士的肩膀,無奈的說道。
曹護士長邁著步子,來到318房間門口,正準備推門進去,房間裡如泣如訴的話語,頓時讓她把手又收了回來。側耳聽了幾句,曹護士長便搖搖頭,嘆了口氣,就調頭回去了。
看著病床上的範思雨,柳嘯天握著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唇邊,喃喃的說道:“思雨,你這傻丫頭,你都有了我的孩子,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是告訴我,就算是再忙,我也會早點回來去接你啊。這樣,你也就不會受這種罪了。”
“我真是笨啊,雨桐的生曰宴會上,平常還愛喝點紅酒的你,卻從頭到尾都沒沾過一滴,我那時就應該問清楚的。是我太粗心,我對不起你。”
“呵呵,想我柳嘯天,在中東這幾年,是何等的威風。多少次生死之間的徘徊,也算搏出了點名堂。談起死神這個稱號,又有幾人能面不改色呢?可是我,我他孃的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沒能保住。這真是個大大的諷刺啊,真他孃的諷刺。”
“思雨,天快亮了,你也睡夠了,該起來拉。思雨,我反反覆覆的說了這麼多遍,你聽到了嗎?你應我一聲啊。起來,別生氣了,咱們回家,要打要罵,咱回家讓你發洩個夠,行嗎?思雨,我求你了,你睜開眼看我一眼啊。我求你了。”
眼含著熱淚,柳嘯天說到這裡,心碎神傷之下,噴出一大口鮮血,就一頭栽倒在範思雨的病床邊上。殷紅的鮮血,濺在那潔白的被子上,顯得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天空突然淅瀝的下起大雨,一陣微風颳過,雨點濺在人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冰寒。
廣源酒吧的門外,貼著一張暫停營業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