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神迷茫縹緲,“你比睡覺更可怕。”
他輕輕安撫她的手僵硬了幾秒,可還是沒有放開她。
何姿漸漸地醉得昏睡過去了。
傅施年就這樣抱了她好一會兒,深藍色的天幕浸染了他的眼睛,看不見月亮星辰。
翌日,早上醒來時,何姿扶著額頭覺得頭痛得很,剛一轉眼,就在床的另一半上看見了躺睡著的傅施年。
她心下一驚,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急忙拉著被子向裡挪去,大半的被子都掩蓋在了她身上。
傅施年穿著睡衣,她也穿著睡衣,這睡衣和貼身衣物不是她先前穿的,床上很是凌亂。
他醒了,睜開了眼睛。
“你昨晚怎麼在我的臥室裡睡覺?”她提出了質問。
傅施年望著她,瞳孔黑幽,“你醉了。”
何姿緊緊盯著他,指尖把被子拽得很緊,掐出了印記,“我們昨晚······。”
“若是發生了什麼呢?”
“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你就不是人。”她說出口的話,太銳利了。
聞言,傅施年的臉色很難看,走到離她最近的地方,扣住她的後腦強迫她離他最近,“那要是君喻呢?你是不是就心甘情願那樣了?”
“他是不會的。”她被迫仰頭看著他,回答的毫不猶豫,很是篤定。
這不亞於是在激怒他,“你以後都是我的了,碰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不碰你怎麼讓你給我生孩子?”
何姿聽著這句魔咒,刺耳極了。
“昨晚就是碰你了,要不然貼身的衣物怎麼換了?你以為躺在一張床上會純睡覺?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天真了?不過你的身子可真軟。”他嘲諷地冷笑著,嘴邊說出口的話竟是如此殘忍。
何姿半點都不想再聽下去了,不敢再聽下去了,傾盡全身力氣甩開了他的手,逃開了他的身邊。
一雙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他,一雙手似乎想要嵌進衣料中一般,“假的,假的對不對?”
傅施年閉口不說話,直直地看著她。
他越是不說話,就越是讓何姿心中崩塌得丁點不剩。
何姿撕扯著他的衣衫,拼了命地蓄著淚想讓他搖頭否認。
“傅施年,你讓我死了之後都無顏面再見他一面了,你沒心!”她沒有大吼大叫,發出的嘶鳴中卻那麼讓人心痛。
他的手背驀然砸落下她眼角的一滴淚,沉重得很,也灼人得很。
傅施年握著她的手臂不鬆開,心口哪裡不痛呢?
“你這是要毀了我,才甘心啊!”她在他的耳邊如此鳴道,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捅進了他的五臟六腑,鮮血直流。
他愛她,真的好愛好愛她。
站在門外的祝夏端著溫熱的醒酒湯,隱約也聽見了一些,萬般無奈苦索。
先生的謊話,自從小姐到這之後,就越說越多了。
明明沒有的事,幹嘛要都攬到自己身上呢?傷人又傷己,小姐又該有多恨他啊。
傅施年狠了一回心,是想讓何姿徹底對君喻死心的,都是要痛一回的,不是嗎?
為了得到她,不擇手段,卑劣的事他都做了,只求她能留在他身邊,遭人指罵都不在乎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最後的 揚手就下起了雨
更新時間:2014…9…22 19:09:30 本章字數:8401
有時候會問,上天把人放到世上來幹什麼來了?
是來享福的?還是來受苦的,若是來受苦的,為什麼還要造出人來?
人都說,五味皆嘗,方不負這僅有一次的人生。
何姿和傅施年比陌生人還不如。
祝夏有時在心裡問,先生這樣做,長久下去該怎麼才好呢?
有一次,她聽傭人稟報說,每次端去的飯菜,小姐要麼吃得很少要麼一點都不吃。
她把這話原封不動地說給先生聽。
傅施年聽後久久站在沒說話,半晌,說道:“讓廚房做一碗紅棗蓮子粥,加些蜂蜜。”
祝夏記下了,斗膽地問了一句他,“您不是最愛小姐的嗎?怎麼傷了她呢?”
讓兩人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以後縫合都縫不上的。
傅施年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影寂寥得很,雙手插兜,“你下去吧。”他什麼都沒說。
祝夏覺得愛情這東西太難懂了,折磨人。
廚房裡做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