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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奮力地掙扎,拼了命地對他拳打腳踢。

杜柏欽怒從心頭起,看著她的漲紅的臉龐,如一隻伸開了利爪的貓,他忽然就瘋了一般,掀起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蓁寧大腦轟鳴一聲,血液都往下落,所有動作瞬間停止。

唇齒之間的甘甜的滋味是如此的熟悉而美好,杜柏欽扶住她的背,深深地吸吮她的嘴唇,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動手解開她的衣服。

蓁寧耳邊嗡嗡的鳴響,腦中凝固的血液開始流動,她劇烈地掙扎:“杜柏欽,放開我!”

怎奈將她擁在懷中的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剛硬,杜柏欽力氣大得幾乎將她的骨頭都壓碎,他將她推到在床上,迅速地制住了她雙手的反擊,蓁寧被他緊緊地擁抱著,肢體的纏綿讓她無力,全身肌膚都在發燙,卻泛著酥軟,蓁寧徒勞地掙扎著,直到男人長貫而入的那一瞬間,她全身抖了抖,連靈魂都飛出了體內。

過了許久,她才回過神來,聽到窗外的雨聲淅瀝,樹木婆娑,夏夜是如此的安靜。

身畔的男人衣衫凌亂,趴在她身上,微微地閉眼靠在她的肩窩,臉上有微微虛脫的滿足。

蓁寧一腳踹開他的身體,一把扯起他的短髮,揚起手對著他的臉龐就要甩下去。

饒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杜柏欽的反應仍然是千分之一秒的敏捷,他架住了她的手,微微眯起眼看她,臉上是毫無意外的平靜,只有聲線有一絲沙啞的性感:“蓁寧,我說過我不喜歡太放肆的女人。”

蓁寧氣得牙都要咬碎:“無恥!”

杜柏欽笑笑道:“你不是一直急著要獻身?”

蓁寧氣得渾身直哆嗦,卻無可奈何,她下床默默蹲□去,從地上拾起撕破的衣衫,心頭思緒一陣一陣地湧來,屈辱,驚嚇,憤怒,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太多情緒交雜而來,她本來就是從下午睡到晚上,連飯都沒吃,剛剛經歷了這麼一場激烈的□,頭昏腦脹,又激動,站起來時眼前一個黑差點暈了過去。

杜柏欽臉色微變,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他返身從沙發上拾起他一件乾淨襯衣給她穿上,將她抱回了床上。

☆、26

司三吩咐人將晚餐送到了起居室外的桌上,杜柏欽將候在外的傭人都打發了下去;蓁寧還坐在房間裡;她剛剛被杜柏欽抱著從浴室出來,臉上還有一點茫然。

杜柏欽摸了摸她的額頭:“還頭暈?”

蓁寧擋開他的手:“沒有。”

蓁寧陪他晚餐;毫無胃口;只瞪著盤子發呆。

杜柏欽看了看她的神色,臉上有些不滿:“這麼不高興?”

蓁寧心裡不舒服;口氣也不好:“殿下管得未免也太多了。”

杜柏欽看了看她,皺皺眉頭忍住了脾氣。

蓁寧沒有聽到他的回話,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視線投射到他身上;臉上微微一楞。

剛剛在黑暗中她慌亂之中無暇注意,此時杜柏欽剛剛洗了澡,襯衣的扣子沒有扣完,蓁寧看著他起身替她鋪開餐具,白色襯衣深處的胸口有縱橫數道疤痕。

杜柏欽看到她的視線,坐回座位上,不動聲色地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蓁寧動了動唇,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動手術的傷口?”

杜柏欽非常敏銳:“你如何知道我受過傷?”

蓁寧反應也很快,淡淡的嘲諷的掩蓋了自己的心情:“殿下功勳卓著,南部一役勝得蕩氣迴腸,我拜讀過貴國媒體報道。”

杜柏欽無慾再談起這個話題:“好了,不是沒吃晚飯麼,哪來那麼多氣力說話。”

蓁寧還是忍不住朝著他的胸腹之間多看了幾眼,她最清楚不過,她當時親手包紮過的傷口,血出如漿,不停不歇,整個胸肺之間都是彈孔,槍傷不知會對他的身體器官會造成多大的損害,哪知道他如今竟像沒事人一般。

蓁寧依然記得當時他的血,灼熱的,粘稠的,當時手指上觸感和慌天漫地的害怕,她忽然就沉默了。

杜柏欽默默地凝視她的神色:“怎麼了?”

蓁寧卻抬起頭,笑了笑道:“殿下對我的服務可還滿意?”

杜柏欽看盡她眼眸深處,彷彿正細細剝離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蓁寧覺得後脊樑都是起麻的涼意,對面的男人終於還了她一抹似笑非笑:“還行。”

蓁寧暗暗鬆了口氣,故作輕浮地道:“謝謝殿下。”

杜柏欽不再和她繼續這個話題,只對她說:“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