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嘉上喜孜孜的道:“好!你在這等我回來!”
香嘉上往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樂顛顛地對著保鏢吩咐:“看著她,看著她。”
香嘉上不到兩分鐘就回來了,帶著她進了包廂,從身後變出棉籤和紅藥水。
蓁寧取過棉球擦了擦臉上的幾道無關緊要的血痕;脖子火辣辣的疼才真是要命,不過因為夜場的燈光昏暗,香嘉上沒注意到。
香嘉上看著她臉上的抓痕,皺皺眉頭:“怎麼回事,你跟狗打架?”
蓁寧撲哧一聲笑了。
蓁寧說:“香嘉上,你真可愛。”
香嘉上反倒嘆了口氣:“我早勸你及早離開杜柏欽。”
蓁寧推了他一把:“少廢話,喝酒。”
蓁寧一杯接一杯地喝,美酒佳釀燙貼入喉,終於暖得她慢慢地高興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蓁寧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疼痛也感覺不到了。
包廂的門被大力撞開,燙金的厚重大門被撞到牆壁上,砰地一聲巨大聲響。
蓁寧遲鈍地轉頭,看到高挑的男人站在門口,穿了一件黑色風衣,英挺眉宇臉色霜白如雪。
香嘉上挑眉,笑笑打了聲招呼:“柏欽。”
杜柏欽走了進來:“嘉上,今天謝謝你。”
他彎腰凝視蓁寧,看了一會兒,說:“跟我回家。”
蓁寧茫茫然地笑了一聲:“回家,我哪裡有家?”
杜柏欽壓低了眉目溫和地道:“我們先回去再說。”
蓁寧忽然說:“香嘉上,你敢不敢吻一下我?”
香嘉上笑眯眯地湊過去,響亮地親了一下她的嘴巴。
杜柏欽臉都綠了。
香嘉上說:“柏欽,很抱歉,蓁寧今晚想跟我在一起。”
杜柏欽看著蓁寧,警告似的叫了一聲:“束蓁寧?”
蓁寧斜睨了一眼香嘉上,眉眼帶笑:“再來一下。”
香嘉上大樂,臉又要靠過去。
杜柏欽迅速將蓁寧一把拉起,看了一眼香嘉上:“你他媽再試試?”
香嘉上嘴角一貫帶笑:“柏欽,你憑什麼管?”
杜柏欽臉色陰陰沉沉:“嘉上,我敬告你最後一次,她是我的人!”
香嘉上冷笑一聲:“她是你的人?那你打算留著她在泛鹿做什麼,做妻,做妾,還是做全墨撒蘭的笑柄?”
杜柏欽眉頭微微一跳嗎,冷淡地回了一句:“我的事容你多嘴!”
杜柏欽抱著她往外走。
香嘉上追上一步:“蓁寧”
杜柏欽這回是真正動了怒,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深不見底,卻似乎結滿了寒冰:“香二,看在你家族的面子上我奉勸一句,我的家務事你少管。”
香嘉上止住了腳步。
杜柏欽將蓁寧拖了出去。
杜柏欽出了會議廳才得到伊奢的報道,即刻上車一路風馳電擎地往莊園趕,卻在半途接到司三電話,告訴他蓁寧已經出了莊園,他順著侍衛的跟蹤車輛一路追去,發現跟蹤系統失靈之後被只好一條街道一條街道地尋找,直到找到了被她丟在路邊的那輛車,看到那輛車已經被磕碰得慘不忍睹,他本來滿心的擔憂焦慮更甚,尤其司三說她可能受了傷,他忍著焦灼冒著冷風找了她半夜,沒想最後卻是在酒吧,她面色酡紅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跟一個花花公子調情。
杜柏欽簡直氣得胸口都隱隱作痛,他不願承認,用怒火掩蓋起來的是深切的恐懼感,他被失去她的恐懼感淹沒了。
蓁寧被他鉗制得動彈不得,喝醉了大腦有些不受控制,手腳有些不靈活,杜柏欽一把將她摔在車後座,蓁寧倒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頭暈目眩地慘叫了一聲。
蓁寧剛抬手要按住跳個不停的大陽穴,杜柏欽有些發涼的吻已經蓋住了她的唇。
帶著固執霸道又有些心碎絕望的索吻,彷彿一遍一遍地確認她仍在。
蓁寧笨拙地要推開他。
杜柏欽絲毫不為所動,熱火纏綿的深吻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吻得她天旋地轉,直到他有些冷的手觸碰到她的背,解開了她工裝褲後腰的一個釦子,蓁寧冷顫顫地打了個激靈,酒醒了一半。
蓁寧側過頭說:“放開我,杜柏欽。”
杜柏欽的手探入她的背,溫柔地撫摸她的脊骨,聲音卻是冷酷的:“怎麼?我碰不得你?”
蓁寧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嫌惡:“滾開!我嫌你髒。”
杜柏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