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連我的心,自己從來都不敢看一眼——因為,實在太——”
蓁寧滿心的心灰意冷:“你是想說,你喜歡我,可是要跟將茉雅結婚?”
杜柏欽沒有說話。
蓁寧疲乏地轉身:“殿下,到此為止吧,艱難的談話。”
杜柏欽問:“那你要怎麼樣?”
蓁寧問:“什麼怎麼樣?”
杜柏欽說:“留在我身邊。”
蓁寧轉頭,傲慢地笑笑:“殿下或許可以跟將小姐解除婚約試試。”
杜柏欽停頓了幾秒:“蓁寧”
蓁寧原本以為自己早已預料到答案,所以就可以不會絕望,可是湧上心頭的寒意已經幾乎要令她窒息:“沒有辦法是不是?”
蓁寧撇撇嘴說:“殿下給我的感情,和給高階傳召妓|女的感情,又有什麼分別?”
杜柏欽握住她的手無法抑制地抖了一下,他乍然抬頭看她,面上都是難堪的痛楚:“束蓁寧,侮辱你自己讓我難受,令你覺得很快活?你不想想你又是怎麼對我?你何嘗想過你在迪拜對我說的那些話,我是什麼感受?既然你早早將我判了死刑,你又何必說的好像你非得委曲求全?”
蓁寧轉過頭幽冷地說:“我何德何能有柏欽殿下如此榮恩。”
杜柏欽惱恨地道:“我懇求你,我追逐你,我哪怕拿槍抵著你,你都一次一次說你不再愛我!”
蓁寧一腳將他踹倒,赤著腳站在地毯上對著他吼叫:“愛愛愛,我愛又有什麼用!我憑什麼愛你!全世界都看著你跟將茉雅訂婚典禮,我愛你,我愛你——愛到看著你跟未婚妻照片的頭版報刊在出街十分鐘即搶得一張不剩!”
杜柏欽想起她口是心非冷酷無情,氣得直髮抖:“那你愛著我,還要跟我分手!”
蓁寧眼淚止不住地淌下來:“我有什麼辦法,我一回到家,父親就告訴我了一切,我明明知道你在調查此事,難道我要跟你交往——然後眼睜睜看著你將他送上軍事法庭?爸爸過世之後,我難過得都幾乎要死掉了,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你把我帶到了這裡——我每天每日看著的是什麼場景,天知道我有多嫉妒將茉雅,簡直嫉妒得發瘋!”
蓁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若是不愛你,我怎麼會留在這裡,我若不是愛你,我怎麼會跟你□,我愛你——這真是我該死的最大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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