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分財務報表,就被蓁寧毫不客氣地收走了。
他便靜靜地躺著休息。
蓁寧從廚房拿了報紙進去做填字遊戲,頭版的新聞一翻就過去,墨撒蘭空軍上週在派出了巡航艦,兩軍開始試探性的有一些零星交火,敕雷島的戰火隨時有可能爆發。
杜柏欽的工作強度日益增大,有時下了班回家來,身體的不適非常的明顯,乏力,心悸,呼吸急促,心前區疼痛。
他儘量瞞著她,有時瞞不住,便如現在這樣掛了點滴,蓁寧就陪著。
蓁寧在他身旁咬著筆頭苦思冥想,偶爾有一兩題實在忍不住就去問杜柏欽,有時坐著坐著,突然往外面走。
一會兒才慢騰騰地走回來,重新洗了一把臉。
杜柏欽心疼地問:“難受是不是?”
蓁寧有氣無力地答:“就是吐。”
杜柏欽說:“那再去吃點兒。”
蓁寧搖搖頭:“不要了,等一下,我反胃現在。”
杜柏欽說:“過來給我抱一下。”
她的妊娠反映到第三個月才開始進入高發期,吐得最厲害。
蓁寧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不知不覺睡過去,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幽靜軒敞的書房內空無一人。
☆、73
杜柏欽說:“那再去吃點兒。”
蓁寧搖搖頭:“不要了,等一下;我反胃現在。”
杜柏欽說:“過來給我抱一下。”
她的妊娠反映到第三個月才開始進入高發期;吐得最厲害
蓁寧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不知不覺睡過去;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幽靜軒敞的書房內空無一人。
蓁寧掀開被子;走出大廳,在餐廳旁的開放式的廚房看到了他的身影。
杜柏欽套了件淺灰絨衫;手背上還貼著一塊白色膠布,瘦削的身影對著料理臺,似乎正在打電話。
爐上的一小鍋白粥正冒著熱氣,只見他問:“已經半個小時了;是不是可以熄火?”
杜柏欽又說:“媽媽,她吐得很嚴重,醫生也沒辦法,這怎麼辦?”
杜夫人在電話那頭說:“早孕期正常現象,別太擔心,吃點清淡的,少食多餐。”
杜柏欽打完電話,蓁寧正倚在廚房的門口。
這是她在泛鹿莊園,第一次見他進廚房。
蓁寧走進去笑嘻嘻的說:“殿下,請出來吧,你的總管大人在外面領著人隨時準備救火也很累的。”
杜柏欽抽紙巾擦拭手上的水滴:“沒良心的婦人。”
蓁寧跳了起來,差點撞上咖啡壺:“誰?沒良心就算了,婦人是什麼意思?”
杜柏欽眼疾手快地按那把正要往外飛的湯匙。
轉身替她拉開椅子,扶著她坐了下來。
杜柏欽從櫥櫃中取了碗,替她舀了一碗粥。
潔白晶瑩的梗米粥,散發出天然的清香,令人頓時胃口大好。
蓁寧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早晨時的高熱溫度終於降下了一些。
今晨杜柏欽出差,帶了一個墨國的國防部高階官員團隊,先飛卡達,受邀出席在當地舉行的部長級軍事磋商會議,然後明早出席在新加坡香格里拉酒店舉行的亞洲安全大會。
蓁寧隨他起得很早。
杜柏欽在門口擁抱她:“外面風大,別出來了。”
蓁寧替他拉了拉大衣:“我送你到機場?”
杜柏欽搖搖頭:“不用。”
蓁寧細心地叮囑:“藥記得吃,別受凍。”
也許是荷爾蒙分泌異常,她情緒格外的多愁善感,思來想去還是有些不放心:“倘若燒還是一直退不下來,要給時間醫生打點滴。”
杜柏欽似乎格外受用她的柔情,抱著她點了點頭:“乖乖吃飯。”
蓁寧看著司機合上尾箱,侍衛躬身拉開了車門,他扶了扶車門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繼而低著頭從容優雅地跨進車內,黑色的轎車慢慢駛離泛鹿莊園,在微冷的風吹過庭院,在這一個寧靜的清晨,她送著他離去,某一個瞬間,忽然有了白頭偕老的勇氣。
杜柏欽會在新加坡待兩天,週三會趕回來,國會要在週三討論關於敕雷島嶼的爭端問題。
姬懸這段日子恰好回國,蓁寧在泛鹿莊園也無事,第二日約了外出和她相聚。
司機將蓁寧送到姬懸的在豪華寓所。
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