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泣的場景?”

謝梓瞪大了眼看了一眼對面的頂頭上司,仔細地品味了一番他的神情,然後頗有深意地笑了笑,打趣著道:“我尚未有此項殊榮,請問殿下,女人為你心碎哭泣——是什麼感覺?”

杜柏欽壓了壓眉頭,不露聲色地反將一軍:“或者我應該換個說法——最愛的——男人?”

謝梓皺著眉頭叫:“喂!”

杜柏欽笑了笑:“聽說你上禮拜和周馬克在公主港吃飯,兩個人吵得餐廳老闆幾乎報警?”

謝梓轉過臉:“沒有這麼誇張的事情。”

杜柏欽溫和地說:“你的私人生活並沒有交付給政治生涯。”

謝梓輕輕地說:“我尚未有殿下的勇氣。”

杜柏欽神色有點兒淡淡的悲傷:“那是你們還年輕,我失去過她,知道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

謝梓點點頭:“也許吧。”

杜柏欽說:“檢視我行程,看看何時宣佈解除婚約,最為穩妥。”

謝梓不愧為國防大臣首席軍事顧問,面色一絲一毫不曾有變化,彷彿他們討論的不過是樓下餐廳的一場普通午宴:“待我召幕僚成員和律師團會面再談。”

杜柏欽說:“辛苦你。”

謝梓說:“恐怕對您個人名譽有影響。”

杜柏欽輕描淡寫地回答:“我不是和我的個人名譽一起生活。”

謝梓起身出去,他在門邊忽然站住了,他遲疑了兩秒,還是開口問:“柏欽,一個私人問題——辜負別人的感覺,怎麼過得去?”

杜柏欽正低頭點菸,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神色非常非常的平靜,是那種做了決定之後足以承受一切代價的平靜:“我只能辜負一個,而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謝梓點點頭,推門出去了。

聖誕節日的時間比較充裕,杜柏欽處理完公事,準時下班回家。

今天的天氣不錯,下了兩天的絮絮飛雪已經停了,夕陽照射在庭院中。

花園道旁的噴泉白色雕像,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

司機在花園道上停穩車,杜柏欽走進大廳,傭人上前來接下他的大衣。

伊奢在庭院中指揮隨扈侍衛換崗。

門廊下候著的女僕對他微微屈膝行禮。

杜柏欽神色鬆弛,帶了幾分微微疲乏,他開口問:“蓁寧呢?”

女僕恭謹地答:“束小姐下午去後山花場了。”

杜柏欽抬腕看了看錶,已經接近七點,他吩咐一句:“都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打電話給花場工人,找她回來。”

杜柏欽皺皺眉頭步入大屋中,下午開會時胸口不知為何就一直有些悶痛,他抬手按了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

這段時間他精神壓力大,對蓁寧又一直擔驚受怕的,今天勉強鬆了口氣,身上湧起密密麻麻的倦意,回到家才發現,竟連站著都有些累了。

他坐進沙發中喝了口水,抬頭看到司三走進來,腳步有些反常的匆忙。

司三在他跟前站定:“後山的花場說束小姐不在裡面。”

杜柏欽松領帶的手頓了一秒:“在不在實驗室,去看看?”

司三面有疑色:“方才我派人去看過,不在。”

杜柏欽心底忽然咯噔一跳,他臉色微變,他迅速站起身來:“打她手機,檢查莊園監控系統——我上她房間看看——”

話音沒斷,他已經衝上了樓梯。

杜柏欽拉開主臥的門,門鎖是完好無損的,他一個箭步跨到床頭翻開抽屜,看到了她的護照和簽證,他一直扣著她的身份資料和通行證件,看來她沒有帶走。

杜柏欽轉頭進了她的房間,她房間內零錢包消失了,她穿走了一套輕便衣衫,和一雙露營的野地靴子。

杜柏欽站在空無一人的房中看了一眼,二樓的幾個房間,除了蓁寧這個房間外,他的主臥一向戒備森嚴,由於他平時用於辦公的書房和會議室設在一樓,所以二樓的書房只是一個藏書房以及一個附屬的吸菸室,蓁寧偶爾也會進去拿書看,此時圖書室那扇門——是虛掩著的。

他一腳踢開門,準確無誤地拉開書櫃抽屜的第二個格子——果然——裡邊是空的。

杜柏欽臉色已經泛白成一片風雪的凜冽。

這時司三在外面稟報:“殿下——”

杜柏欽扶著門把,聲音低沉壓抑:“通知莊園內的各個司管,大廳開會。”

十分鐘後,杜柏欽直挺挺地站在大廳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