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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事務——這是你大哥的吩咐——然後同殿下好好相處。”

蓁寧敏銳地道:“這也是我大哥吩咐?”

伊奢誠懇地答:“不是,是我。”

蓁寧惱恨地說:“永不再可能,也許我該拔槍把你擊倒,然後繼續逃走。”

伊奢勸道:“蓁寧,我虛長你幾歲,跟你兄長算是同輩,聽我好好說句話,我在柏欽殿□邊超過五年,什麼是真心,我看得懂。”

伊奢轉身走開了幾步與她保持距離,寥寥數語在風中傳送過來:“殿下昨日下午同謝梓商談,他的幕僚成員已經開始著手商議解除將小姐的婚約。”

蓁寧心頭微微一跳,油然的一股喜悅之情生出,但隨後就被輕微的焦慮覆蓋了:“你如何得知?你在他辦公室安裝竊聽裝置?”

伊奢壓低聲音答:“這個不會,部長辦公室有嚴格的安保措施,每週都有反偵部門的安全人員仔細檢查。”

蓁寧滿腹疑問。

伊奢卻對她做了一個制止的眼神:“他們來了。”

☆、41

一輛深綠色巨大軍用轎車正彎彎曲曲的盤山山道上繞圈。

伊奢開車,蓁寧坐在副駕駛;後座還跟著兩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此刻他們剛剛經歷又一番雪地裡長途跋涉,回到公路旁;從另外一條山路;轉道繞回泛鹿莊園。

在經過一個山道彎口時,伊奢遠遠地看了一眼;忽然咦了一聲。

蓁寧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伊奢目光眺望著黑漆漆的山脈中的遙遠一點,低聲說了一句:“殿下的車。”

蓁寧順著他的目光仔細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山脈對岸的泛鹿莊園的後山道,連成一線的數個微微亮點;應該是一整排車燈,正以飛快的速度衝下山去,一眨眼,消失不見了。

蓁寧聲音有點發抖:“怎麼了?”

伊奢安撫道:“也許臨時有急事。”

一路顛簸了近兩個小時,回到泛鹿時,天邊已經露出薄薄的晨曦,整幢莊園一片寂靜,伊奢將她送進了大廳便止步,值夜的傭人上前來服侍,蓁寧原本回來迎接她的會是一場狂風驟雨,卻沒想到一切有條不紊安靜如昔,連傭人的臉色都寧靜的,彷彿她只是到後山的霧中散了一場步。

蓁寧累得雙腿都幾乎都軟倒,顧不得他想,潦草梳洗一番便撲床睡了過去。

一覺睡得太沉,蓁寧睜開眼,看到的是熟悉的房間,綢緞的被褥柔軟舒適,窗臺上的一個水晶花瓶,插著一大束潔白的百合。

這麼寒冷的天,還有盛開的鮮花。

蓁寧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次日的下午。

一個護士坐在她的身邊,臉上露出職業的溫柔微笑:“束小姐。”

護士小姐給給她的傷口換了藥,蓁寧由於在雪地裡走得太久,鞋子裡滲進雪水,有些許輕微的凍傷。

蓁寧動了動雙腿,肌肉痠痛無比,疼得她齜牙咧嘴差點沒叫出聲來。

到了晚上,有女侍將晚餐送上來。

蓁寧吃過晚飯之後,下床溜達,發現整座大屋都靜悄悄的。

除了傭人輕輕走動的腳步聲,不見一個人。

蓁寧走下樓梯,客廳裡立刻站起兩個男人,神色恭敬卻帶了一絲緊張:“束小姐?”

看來禁錮她的警備一夜之間提高到了最高等級,蓁寧摸摸鼻子,走回了房間。

模模糊糊又睡了一天,第二天,仍然不見一人。

第三天仍然如此。

自她醒來之後,泛鹿莊園彷彿失去了生氣似的,泛鹿莊園的大主子消失無蹤,蓁寧連司三都沒有見過。

傍晚在花園餐廳,蓁寧忍不住問了一句:“杜柏欽在哪裡?”

傭人正低頭將一盅濃湯端上,白色骨瓷燙一圈淡淡金邊裡冒著熱氣,聞言搖搖頭:“抱歉,束小姐,我不知道。”

蓁寧噢了一聲,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默默地鋪餐巾。

蓁寧當天在夜裡就接到了司三的電話,一貫的溫和語氣:“束小姐,殿下在醫院。”

蓁寧正在樓上書房工作,聽到這個訊息心裡一個驚跳,手中的鉛筆在再生紙上劃出一道深深灰色痕跡:“他病了?”

司三如實答:“那晚氣溫太低天氣太凍,他身體一時受不住。”

蓁寧的手指將電話捏得緊緊的:“現在怎麼樣?”

這一次司三卻斟酌了一下才答:“現在沒事了。”

蓁寧追問:“那可以出院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