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緊繃的模樣,這教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夜裡睿帝依舊是來的關蝶宮,南邊來了訊息,那人在泙州城內,第一次交鋒依舊是她手下先鋒營的彭志打頭陣,與邳州戰了個平手。那人沒去戰場,連城樓都沒登,想必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如是他那份吊著的心也可稍稍地放下了。
今夜的哲妃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往日這人皆是溫婉沉著,今日看來竟有些侷促,“晚哲,你今日是怎麼了?”
“啊?沒怎麼啊,臣妾很好。”回神的哲妃趕緊給齊鳳臾將茶沏好。
拉住要抽身而去的哲妃,齊鳳臾一雙黑眸看向她,英挺的劍眉有些聚攏的趨勢,“不要讓朕問第二遍。”
哲妃低垂了臻首,良久才抬起頭,一雙妙目脈脈含情,與平日的沉靜無波截然不同,粼粼眼波,如星辰漫灑,璀璨非常,撲通一聲哲妃跪下了,“陛下,臣妾錯了,臣妾對您動了心”一行清淚滴落,佳人神色哀,滿目皆遺恨。
動了心,便有所求,求而不可得,便易生怨恨。從前沒人做對照,便可得過且過,如今知道睿帝心繫之人乃是朝堂上的那位四少,她的心卻是再也靜不了了
鬆了手,齊鳳臾怔忡,須臾便指了指身旁的位子,“先坐下吧。”待哲妃坐定,他問道:“你都知道了?”
哲妃怎麼也沒有想到睿帝如此直截了當,只愣愣地點了點頭,見她如是,齊鳳臾的唇角竟勾出一個淺笑來,有些嘲弄,有些譏諷,可偏生明媚非常。睿帝冷酷強硬,雖然在她跟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