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不由得白了一眼程念說:“你不要我走啊!”
“我?”
“對呀!昨日你燒得厲害,揪著我的手臂不讓我離開,我看你那麼真誠地拉著我的手,我就勉為其難留下了。”褚文晏極其無恥的歪曲著事實,說謊話不帶臉紅的。
程念聽了褚文晏這話,怔住了,她有點不敢置信。這會是她幹出來的事兒麼?
“絕對不可能!”程念極其肯定地說道。
“不可能?那你說我留在這裡做什麼?”褚文晏挑了挑眉支著腦袋問道。
程念一時間無話,她是絕對不認為褚文晏會良心發現照顧她一夜,參照他沒有良心的樣子,一定是在看熱鬧。
“說說呀?怎麼沒有話了?覺得害羞了麼?”
“我害羞什麼?”
褚文晏嘆了口氣,彷彿一副很無奈的模樣說:“恩,你覺得你自己一個大夫,身負歧黃之術,居然那麼不會照顧自己,還要麻煩別人,一個大夫給自己整到生病,無地自容了唄。”
本來算是一句蠻體貼的話,到了他褚文晏嘴裡怎麼就那麼不是滋味呢?程念翻了翻眼皮無奈說:“定王殿下,您可否知道一句話叫醫不自治?我自己給自己診脈,容易錯的好不好?”
“你廢話還真多誒。。。。。。真不知道昨日發燒的到底是不是你,怎麼今日精神那麼大?”褚文晏勾了勾嘴角說道。
程念打量了褚文晏一會兒,確定他不會再說出氣人的話,打了個呵欠說:“本來很累的,想再睡一會兒。”
“恩,那就睡唄!昨日給秦東他說你身子骨差,得好好調養!瞧你這個身子板,可真不像是個弱女子,嘖嘖,原來是空架子誒!”褚文晏搖了搖頭雖然一副好惋惜的表情,可是語氣確實有些幸災樂禍!
程念翻了翻白眼,心裡嘔得要死,閉上眼睛不耐煩地說:“殿下,若是您不會說話,可以不用說話,少說話養氣血!”說完便不再理會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