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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奴婢倒不是覺得殿下您差勁。只是覺得您是個親王,伺候人的工作肯定不到家,怕您照顧不好小姐。”夏汐很老實地說了實話。的確如此,夏汐頭痛地看著褚文晏又一次將帶著水的溼毛巾丟在了程唸的額頭上。看著她家小姐臉上的水珠,她覺得好心疼哦。

褚文晏皺了皺眉,臉色一沉看向夏汐說:“你在擔憂你家小姐?我做得很差勁?”

“是呀!給病人冰額頭的帕子是不能見水氣的,你看看這水珠都流到小姐頭髮裡面去了。”夏汐白了一眼褚文晏,摸了摸程唸的頭髮指著她的頭髮不滿說。

褚文晏很是不解,他活了那麼大歲數,小時候身體健壯得如頭牛,生病他不知道也不記得。伺候病人這種事還是第一次來,他哪裡懂得該如何照顧病人?不過不要緊,他可以學嘛!看著夏汐,耐心詢問道:“那麼該是如何?你仔細說說?”

“殿下,不是吧!您真的要親手伺候小姐啊,這才什麼時候啊!病人到了夜晚燒都會嚴重一些,一點不能遲疑了,您還是好好休息,明日再來照顧小姐吧。”夏汐膽大地打量著褚文晏,覺得他只是一時間說說。這年頭哪裡有丈夫伺候媳婦的道理?老百姓家都沒有得說。

褚文晏正了神色嚴肅地說:“本王想照顧她,撇下生病的妻子自己去休息,睡也睡不安穩。小丫頭,你仔細說清楚了吧。”

“哦,奴婢知道了。”夏汐見褚文晏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廢話,一點點的將如何擰帕子,什麼樣子的水分才不幹不溼正好,什麼時候換帕子講得一清二楚,褚文晏也聽得很認真。

完全瞭解後褚文晏再一次對夏汐下了逐客令說:“好啦,小丫頭你可以下去了,她這裡暫時不用你伺候。”

“奴婢。。。。。。。很擔憂小姐的。”夏汐聽了這話挺不甘願的,雖然給殿下講明白了,可是還是很不放心的說。

褚文晏冷下臉來對著夏汐一字一句地說:“你想再這裡礙眼,妨礙本王和王妃親近麼?”

“不不不。。。。。。”夏汐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一步步退後身子抵在了門框上。內心在腹誹,還帶這樣逼迫人的。。。。。。。。

“還有,小丫頭你記住,你家小姐是本王的王妃。日後要叫她王妃!明白麼?”褚文晏看著一臉“驚嚇”的小丫頭壓低聲音,眯著眼睛威脅著說。

夏汐點點頭,更加想要奪門而逃。

“恩,真乖!出去吧!”褚文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對著夏汐笑了起來,開恩將夏汐放了出去。

夏汐如同火捻尾巴一般飛速逃離主院,到自己房間拍拍胸口,臉上掛起劫後餘生般幸福的表情。

喘了幾口氣才有心情去同情自家小姐程念,她如今才知道小姐為啥當初那麼悲壯了!與這個定王相處,真的會短命的。

而此時夏汐不由得替自家小姐慶幸了起來,她家小姐病得好,不然依著定王這不定時抽風。。。。。。。這時候她無比感謝褚文晏轟自己出門,不然依著那個定王的樣子,自己在房間裡待下去會瘋掉的。

程念雖然睡得很沉,卻是有些不安穩,不知道是因為頭痛難耐還是作了噩夢,在睡夢中一直皺著眉頭。

褚文晏看著程念這樣只是一嘆,喝下藥後的程念出了一身的汗,被褥都已經泛起了溼氣。他就親手將程念剝了個精光用錦被裹了個嚴實,然後放到臥榻上,將新的褥子換好後,才又將她放了回去。

和衣趟在她的身邊,小小的淺眠了一會兒。

等到程念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睜開眼看著床幔呆愣了好一會兒,神遊太虛。這不是自己的房間誒。。。。。。大紅色。。。。。。這裡是定王府?她伸手揉了揉額頭,身子還是痠軟得厲害,四肢無力。

昨日,她大婚,被褚文晏氣到快要昏倒,然後被他脫了衣服,再然後她就不記得了。。。。。昨日裡發生了什麼?

皺了皺眉眉側頭看到身邊的男人,驚訝地抽氣問道:“喂,我說褚文晏,你醒醒,你怎麼睡在我的床上了?”

褚文晏快天亮才入睡,此時被叫醒是很不滿的,剛要發火抬眼見程念睜著杏眼看著他,心頭火氣頓時去了大半,笑了起來反問道:“這是我的床誒,怎麼成了你的了?怎麼這麼不和本王客氣,秉承著我的就是你的格言?”

“你。。。。。。我是問,你怎麼睡在我身邊了?”程唸對於這個問題很是糾結,她昨日可是在生病發燒誒,這個褚文晏不會變態到要去動一個病歪歪的女子吧?

褚文晏聽了她的問話就知道她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