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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奶孃,經驗老到,為人十分慈善,特別被法老派遣給久也做專屬女官照顧女神側室的生活起居。

雖然夏原認為自己並不是真的側妃也不算是出閣的女子,堅持讓瑪爾稱她小姐,但是老瑪爾是老一輩的人,實在改不了口,便也只能隨她去了。

某隻睡眼惺忪的不承認自己是側室,但早已經連去法老那裡當侍女的班也翹了的夏原姓女人擦了擦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也許是習慣吧。早醒的她有些陰森地問:“瑪爾女官,怎麼了?”她稱她瑪爾女官是因為她是長輩,直呼其名對於現代人來說的確是有失禮儀的。即使她低血壓的早起狂暴症依舊存在,久也還是保持了一絲絲理智。

看看天色,居然天還沒亮透。這一大清早叫醒她難道是要叫她晨跑?額,瑪爾對她近乎縱容的疼愛是絕對不可能忍心打擾她睡眠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該死的傢伙又叫她了。他大清早不可以多睡會覺麼?沒事情幹嘛?幹嘛要來找她茬?她可是完美完成任務的人啊!

“王王”這才發現瑪爾不斷喘著氣,顯然年紀大了又跑得太快。

“怎麼了?他找我?”久也伸手為老人家順著氣,叫她別太急。

瑪爾一時間呼吸急促得言語難以成句,急得用手勢直筆畫,保養得還算不錯的臉上寫滿了焦急,那樣子反而弄得久也雲裡霧裡的,更加不明白。

久也皺著眉揣測道:“王怎麼了?彆著急,他說什麼了?”

她連連搖手搖頭,“王他受受,受傷”似乎是呼吸順暢一些了,講話也大約聽得清個七七八八,“刺殺好重的傷”

“刺殺?受重傷?”久也手裡一個大力抓得瑪爾疼到臉色都白了,才緩緩手勁。“他怎麼樣?御醫看過了麼?傷在哪裡?現在是不是在寢宮?”她丟出一堆問題讓老人家不知從何作答,一見對方點頭,二話沒說拎起十分束縛腿部動作的埃及長裙,撒開腿就跑向法老寢宮。她絲毫也不曾想過,她治好他的話後果如何。那必定又是一場風暴。

你可別有事啊!我還有很多事得依靠你呢啊。久也心裡默唸。她沒發現自己反應劇烈得極度失常,並且明明說討厭他,卻忍不住要靠近他。這樣的矛盾她暫時還沒感覺到,但是很快了,因為這個衝突必定會由於他們的接觸而不斷銳化。

推開大門,迎頭就是一句——

“怎麼樣?皇帝你死了沒?”

朝中幾位重臣忠臣原本匍在地上,眼見這個無禮的丫頭闖入法老的寢室,講出那般話,真是應當立刻處刑。

“什麼人?誰准許你進入這個房間的?你剛才說了什麼?”一個腦袋上中央支援地方的老頭,指著久也,氣得是吹鬍子瞪眼。

久也看他一身白色長袍,卻覺得這個老傢伙看上去就是道貌岸然的料,輕哼一聲反譏道:“當著王的面指著他的側室大呼小叫,這罪該怎麼算?”

屋內幾個沒見過傳說中女神的年輕臣子和老臣這才驚覺闖入的女子頭上水藍色的發,頓時感到對方給予的壓力和威嚴的確是女子中罕見的。

禿頂老頭的表情霎時變得非常尷尬,他堂堂馬斯是埃及多年的神官,竟然被這麼個小丫頭給攝住。氣是不過,可她偏偏是不能惹的人物。女神側妃哪個不是他的頂頭上司?

這一頭事情未了,聽到熟悉女聲的法老從昏睡裡奪回一絲清醒;巨大的傷口失血相當多,他還非常虛弱。“侍女”他往常擺架子才用的稱呼此刻都變得很無力。

久也被那輕飄飄的兩個字勾了魂去,沒理會馬斯的糾結神色,有些急不可待地湊向床邊。

“你沒事吧?”她渾然不覺自己清麗如畫的臉龐上寫著兩個字:心疼。

伊塔圖似乎滿意於她的焦急,勉強地彎彎唇角,軟軟地回答:“沒事死不了。”伸手想摸摸她白嫩的小臉,誰知一抬手就牽動了傷口,疼,但是他不能顯示出來。他是法老,覬覦他地位和他埃及帝國的狼子太多了,何況他的女人在關心他,很好,這很好。

有包紮,傷處很好找。

久也頗嫻熟地解開紗布,下面露出了敷著草藥的猙獰血肉。傷口再深一點就要見骨了,下手真狠!銅傷?“伊塔圖,你是不是被劍刺傷的?”她盡力避免讓他疼痛地確認著是否就是銅傷。

男人俊眉半挑:“是”

“該死!”

治療文/貓卿



銅傷放到現代,一支抗生素就可以解決,但是就把傷口敷草藥怎麼可能阻止得了銅毒擴散?“來人!把王帶去奴隸場附近的小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