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喜歡內心啊~”他很是故意地拖長了調,著重著“內心”二字。
法老慘遭一記捶打。
“幹什麼又打我?”
女人巧笑如花,一隻素手狠狠地在他胸口吃了一大口豆腐之後,咯咯地笑出聲來:“嘿嘿~因為我想到,我打法老陛下不會被處以極刑呀。當然要好好珍惜機會了~”
她的柔荑被攝住,男人強勢地吻她,宣示一般地告訴她:“如果是這樣,那就不用珍惜了。我讓你打一生一世,來生,再一個來生,每一個來生。”
久也覺得自己很不爭氣。“你討厭!你甜言蜜語最多了討厭你壞人”她手忙腳亂地抹著眼角劃出的幸福的溫潤,心裡說不出來的激動和滿足。
“別哭了。”伊塔圖心疼地拂去狡猾地躲過她手指而逸走的淚滴,“你可是女神。這樣哭,不怕讓埃及下場大暴雨麼?”
“哼,反正也是旱季。大暴雨就大暴雨。”她撇撇嘴,硬是把欲落的眼淚收了回去。
她瀲灩的眸子清淺地對著他的。“我要跟著你。”她的意氣風發倒是被拒絕得乾脆利落。“不行。”此話一出,沒有迴轉的餘地。
伊塔圖幾乎要拍額頭哀嘆了。跟著他?他倒是想她跟著,這個孕婦本人倒是一點自覺都沒有。她是有身孕的人!他每天焦頭爛額地忙都不捨得分一點點的工作來勞累到她。她以為那些什麼安排樂隊車船的事情是他要做的事情嗎?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免去了她第一女性的加冕典禮。
“可是我很無聊”她的音量越來越消了下去。她看他一副要氣絕身亡的樣子,很是努力地試圖尋找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無聊?!該她做的他為了讓她減輕負擔全替她擔了,她這個堂堂皇妃就在那擺著看了。他累死累活,事無鉅細地管,這女人居然抱怨無聊?該死的!他怎麼早就沒把她過不了安逸生活的個性給算進去?“可是,我以為你會討厭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久也抗議地嘟起了小嘴:“誰說的我只是不喜歡交際而已。萬一我說錯話會連累你”她有些尷尬地別過頭去,“我又不是你。”
終於討到了男人的鬆動。“但你也說了你不喜歡那些事。”
她最終也沒能忍住矜持,破口道:“大笨蛋,你王妹要來我這個王嫂難道要置身事外嗎?我可以做點佈置之類的事情的啊!”
“你的工作,也就是分配人手去做佈置啊”他非要戳破那層紙糊。
女人立刻滿頭黑線地噤了聲。
“好了好了,明天開始就把佈置的事情交給你了。我會叫託瓦爾陪著你,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直接問他,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慢慢開始接受皇妃的責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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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
平時總要睡到瑪爾來叫醒的久也居然已經洗漱完了坐在大理石矮桌旁用著早膳了。
瑪爾暗歎著法老陛下果然威力無敵。她當收到信兒說皇妃要開始接受她的責任了,這邊就已開端良好地投入狀態了。“小姐早。”
久也吞下最後一口麵包,飲盡羊奶。“瑪爾,今天不用等我回來午膳了。”
“小姐不吃午飯了麼?”她可是孕婦啊!
皇妃殿下卻笑著拋下一句“會吃的!”就離開了寢宮。
很好!有事情可做了!夏原久也,加油吧!
意義'VIP'
午時分。
日光灼著埃及雄偉的沙漠。儘管天氣並不至於悶熱,正春的氣氛卻已隱隱有了初夏的感覺。尤其是午膳左右的時間,烈焰般的太陽滋烤起大地來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久也由於有身孕而躲在一片涼蔭中工作,此時正翻閱著託瓦爾遞上的歌舞隊的名單。原應在眾使客之間周。旋的宰相托瓦爾被受命專心地在此輔助皇妃。至於外面的主道修葺工作,她是無力管束了。還是交給原來的工頭們處理吧。
“託瓦爾。”她突然叫起了宰相大人的名字。目光卻停留在呈上來的名單裡某個名字上。應該,不會是重名吧?那就應該是她了。
宰相沒擺架子,恭謙地束手躬身,說:“臣在。”沒有半點可以稱之為不耐煩的口氣。
“讓這支歌舞隊來跳宴會的主舞吧。”她又確認似地望了一眼自己所指的地方,確定她的確指著利雅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