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幹警似乎沒見著這麼強悍的人,頓時一愣。
秦非沒讓那個領頭的說話,飛快地說道,“這位警察,你看我們這倆人,像是能打架的人?”
呃
一個女人,一個十來歲的孩子,確實不大可能將地下這四個打成如此慘狀
“那這是怎麼回事?”那人看了一下圍過來看熱鬧的路人,低沉地問道,眼睛死死盯住秦非。
秦非攤了攤手,“他們鬥毆,兩敗俱傷,我們只是路人路人而已”
一臉真誠
195 一腳踢飛了好多條命?
195一腳踢飛了好多條命?
ps:月票唄,求著求著,我相信就有了
清俊的臉上,一片真誠
那個領頭嚥了一口口水,這是第二次
“跟我們回去做口供,我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壓低了聲音,哪怕冬日溫軟,依然有些森森然
秦非抬頭笑了笑,後面的四個幹警已經逼過來,他知道這個領頭的,右手放在後面怕是在揮動,揮動如一把扇子
“警察叔叔,不知道怎麼稱呼?”秦非突然問道。
那人明顯一愣,全然不知道這個問題為什麼會出現這個點兒,於是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蔣曉”
“什麼職務?”
“刑警一大隊大隊長”
“認識白佔明麼?”
蔣曉再度一愣,這個對話行進的極快,秦非咄咄逼人聽到白佔明這個頂頭老總的名字,蔣曉的臉色變了變,秦非卻沒有看到尊崇
“白公子,出來吧”秦非突然展露笑顏,恍然一輪晨光,煦煦暖暖。
白彥冰還這不是個孬種,聽到秦非的聲音,從背後的徽州土菜館裡走了出來,滿面笑意地看著蔣曉,“蔣哥,是你過來了?”
蔣曉臉上僵著,他不知道虎子的打算,他背後的那位也不會知道虎子和他的老大打算拉白佔明下水,而事實上,如果白佔明下了水,蔣曉後面的那位也就不算個什麼東西了
“哦?白公子認識蔣大隊長?”秦非似乎有些疑惑。
白彥冰點了點頭,“是啊,蔣哥跟我是一起長大,他的舅舅就是局裡的副局長,步松步叔叔”
兩個小小的二代
秦非卻好像見了當今的兒子,作出一副驚詫之極的樣子,“原來蔣大隊長還有一個局長舅舅,先前真是冒犯了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才好”
蔣曉的眉頭一直皺得緊緊的,他心裡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卻找不到原因,環視了四周,對了,這麼多人看著,可不能再敘舊了
不過白彥冰明白自己的職責,看到蔣曉的神色一變,就知道這位應該找到了一個他認為不對的地方了
也許,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蔣哥,我也是目擊者,這兩邊是鬥毆,還差點打到我這兩位朋友呢不過,看這樣子,還是先把他們送醫院吧?”白彥冰瞧了瞧地上躺著的人,滿懷擔心的樣子,秦非也不得不感嘆,人真是一塊海綿,潛力是擠不完的,或者說,人很犯賤,不到關頭,是不會爆出一切力量的。
對於秦非,一旦被這些人帶走,以虎子的兇惡,以他要拉一個副廳級公安局長下水的動作,自然不會放過自己這麼一個不起眼兒的小白臉,即便說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只怕這些亡命之徒還打算一了百了,死不認賬
再有那位步松,嘿,秦非還真是有可能航空母艦折在了臺灣海峽,哭都沒地兒哭去
而對於白彥冰,白佔明就是他的天自小這位黑臉老子給他的灌輸,就是你不要逆了我意思,要是逆得狠了,說不定,我就大義滅親斬了你
所以他爆了
牙尖嘴利,耳目靈通,死乞白賴
蔣曉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虎子四人,虎子不能落在公安局的手裡
送醫院?蔣曉的眼裡閃過一絲狠色,當然,光天化日之下,這可不是二十年後,人心如冰,他蔣曉敢在這裡滅口,可是真的會引不可預料的後果的,假若還有人推動一下
在深圳,這就是足以湮滅步松的事情
而步松,自然是不能倒的
秦非上前一步,剛好把兩方的視線攔住,蔣曉抬頭看著他,心裡的不安越濃郁起來,為什麼?這個少年為什麼要攔著自己?
還有白彥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一切都是巧合?
生活不是一本書
書裡也不全是故事
蔣曉終於不願意忍了,只是白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