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些人一一散去,接下來有心人眼裡,有這麼幾家民營企業裡的佼佼者,就開始互相的買家產賣家產,這個給你,那個給我,更像是一個交換
只是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些全是一個人的產業
這些產業也確實是在分配
不過秦非在這邊的最後一件事情弄完,這就是農曆二十五了
明天早上,秦非,俞海欽,遲玲玲就要一道回京。
要過年了
“玉娟姐,這個時候怎麼也沒有什麼過年的氣氛啊,這都臘月二十五了”秦非還是穿著雲白的羽絨服,笑意盈盈地走在大街上,邊上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年紀二十七八的樣子
瞿玉娟
這次開年會,瞿玉娟也回來,這是秦非特意打電話過去的,畢竟瞿玉娟這一年的改變簡直天翻地覆,她又不可能跟他回京過年,只怕這個年關也是有些難過的。
瞿玉娟看著走在前面的秦非,嘴角帶著溫煦的笑意,盛世代工的人對這個綜管部副部長很有好感,也許是出身清苦的緣故,瞿玉娟待人非常的真誠,尤其是這些生產第一線的工人,雖然因為秦非的緣故,瞿玉娟在原則問題上有時候甚至過了何天和齊倫,不過這卻沒有妨礙她成為盛世代工最有人緣的管理層
她也在不斷的學習,不斷地進步
這一切是為了自己,卻也是為了面前這個孩子。
這個願意無視年齡,無視地位,給她一個新的世界的人
“非少,汕頭那邊也是這樣的,這一年太忙碌,過年的氛圍自然就淡了”
秦非停住步子回頭,“你怎麼也叫我非少了?”
瞿玉娟抿嘴一笑,“我可不敢例外,何總都管你叫非少”
秦非瞪了她一眼,卻沒有多少,瞿玉娟的變化真的很大,方才說話的時候眼裡表現出的堅定是很明顯的,她的意思無非不願意跟他在面上突破某些程度的友誼
秦非只好領情
不過秦非是個懂得只做不說的人,退了一步捏住瞿玉娟軟綿綿的手,柔柔軟軟的感覺突然就讓他想到那一次,膩白膩白的一片,洶湧的誘惑,滿臉的緋紅,熟透的果子,鬼使神差地輕輕說了一句,“玉娟姐,什麼時候我才算長大啊?”
“啊?”瞿玉娟一怔,旋即滿臉飛紅,嗔怪地瞪了秦非一眼,只是身子卻莫名的溫熱起來,像是蒸籠裡的饅頭,有些要膨脹出來的感覺,“成天都想什麼呢?”
“嘿嘿”秦非吸了一口氣,冰涼涼的才壓下了旖旎,“說笑說笑”
只是牽手的事兒,似乎就這麼自然而然了
兩人拖著手在街上走了一個上午,眯著眼看了看天下的太陽,亮白亮白的,秦非轉頭看瞿玉娟,“玉娟姐,到外面吃點兒?”
瞿玉娟點點頭,跟秦非在一起總是很愜意的,哪怕她生存的環境驟然改變帶來了沉重的壓力,但是往秦非身邊一戰,瞿玉娟竟是全身舒緩起來,那些曾經壓的透不過氣來的問題,一時間都要被她滿腔的力量打倒,這麼一想,自然眼裡就雀躍了些。
彷彿這二十七八熟透的身子裡,還藏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快活的女孩兒
秦非的心情也更好起來
兩人選了一個小點兒走進去,打的牌子是徽州土菜館
“嘖嘖,味道太不正宗了”秦非一邊咂咂嘴,一邊跟瞿玉娟抱怨到,這個店還是沾了粵菜的氣息,兩大菜系在這麼小菜館**,什麼天雷勾動地火,自然一絲也無,只剩下了怪異
不過這僅對與秦非這種吃過正宗徽菜的人
瞿玉娟就覺得挺好,所以看向秦非就有些好笑,“吃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不好啊?這吃的乾乾淨淨的,才這麼說,不怕人家老闆出來打人?”
“我那是節約糧食哎,小心”秦非本是毫無自覺,卻突然看見一個年青人衝這邊就逃了過來。
是“逃”過來
193 遇著流氓了
“哎呦你——”瞿玉娟一躲,還是被那人給蹭了下
秦非皺眉準備說話,那人卻一把撈過瞿玉娟的手包,抬腿就跑
“嘿”秦非可不是吃素的,那人跑的方向又正好經過他面前,這還客氣?一伸腳,那人跳都來不及,直接撲了一個馬趴,一抬頭,就看到秦非撿起來手包交給瞿玉娟,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只是接下來卻讓秦非莫名其妙起來。
“**,找死你,敢拌我?”
這個時候就有如此囂張的賊了?秦非愣是沒反應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