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感謝你了,希望你們警方能儘快破案,把那些混蛋全部緝拿歸案。賴時谷對羅梅說道,表情很豐富,可以看得出是打從心底的感激。
要謝你就謝他吧。羅梅微笑著指了指我,道:再說顰兒也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我們警方一定會盡快地把在逃的飛龍緝拿起來的。我們已經發出了通緝令了,賴叔叔你就放心吧。呵呵,原來你們哈哈,那黃老師,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賴時谷看看羅梅又看看我,會心地大笑起來。
告別羅梅,我們三個走出了警局,一邊說話一邊向停車場走去,突然,賴時谷停了下來,轉頭對著大虎,面無表情地冷聲道:全力追查飛龍,要活的,不惜一切代價!是!大虎沉聲應道。
全力剿殺飛龍幫,直到幕後之人出現。賴時谷是真的動怒了,聲音不帶一點感情,不怒而威,這次自己女兒的綁架事件讓他再次展開了廝殺的念頭。
這、這不是有警方嗎?賴時谷的命令可能會引起嘉誠市的黑道火拼呢!可是我又沒有好的理由阻止。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梁秀打過來的,我連忙接了起來。
找到了、找到了。梁秀的聲音特別的興奮。
找到什麼了?我有點摸不著頭緒。
找到解你中毒的方法了,傻瓜,快來我這裡,我在實驗室。梁秀還是非常的激動,有點口不擇詞了。
是嗎!你實驗室的地址是?想不到梁秀這麼快就找到了我中的是何種毒,而且還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我的聲音也激動起來了,恨不得馬上飛到她那裡,讓她立刻為我解毒。
我掛了電話,興奮地說道:梁醫生說找到解藥了,我先走了。賴總,希望你能再三斟酌,以暴制暴不一定是最好的辦法。你去吧,我知道怎麼處理是最好的辦法。賴時谷朝我揮揮手,鑽進了小車裡面。
我急忙跑到大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大聲說道:建設路五十八號,快!司機一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建設路,嘉市有名的研究實驗區,這裡幾乎集中了嘉誠市大部分的研究機構,學術風氣十分的濃厚。一進入建設路,所看到的都是某某研究院、某某實驗室之類的牌匾,遠遠的我就看到了梁秀所說的秀甲醫學實驗室,那塊牌匾夠大,不鏽鋼的匾身,燙金的大字,給人一種靜穆和崇高的感覺。
按響門鈴,才一會兒就聽到裡面咚咚的腳步聲,然後門像風吹一樣的被拉了開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一把將我扯了進去,大聲說道:快進來,給你看看!房間算挺大的,到處擺滿了桌子和儀器,桌子上放著很多的試管和一些玻璃器皿,有股特別濃的醫院味道,不過還好的是房裡很明亮,給人很乾淨的感覺。
我被梁秀拉到一個儀器面前,她興奮地說:昨天回來我就馬上直奔這裡,半夜才查出這是一種叫敗血散的毒藥,然後直到今天早上我才配出解藥來。
你看,這是昨天從你身上抽出來的血樣說著她用試管滴了一滴我的血液在一塊玻璃片上。
怎麼這麼黑啊,我的血好像沒有這麼黑吧?我感到很驚訝。
笨蛋,這是經過了營養培育的,病毒數量多了很多,這樣才而已試驗。梁秀說著又從另外一瓶藍色的試管上滴了一滴藍色的液體在血液上,道:這是我早上培育的解毒液。她把它們移到儀器面前,儀器的熒幕上馬上顯示出花花綠綠的圖案來,雖然看得不是很懂,但是也可以看出有一種細胞在不斷地吞噬另外一種細胞。
不懂。我搖頭道。
這是你血液中的病毒,這是解藥中的細菌。梁秀用手指著熒幕說。
哦。我回道。
幾分鐘的時間,這個吞噬過程就完了。
解毒完了。梁秀說著拿出了那塊玻璃。
果然,原來黑黑的血液變得十分清了,紅得很鮮豔。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毒,我分析了很久,才驗出這是一種名叫敗血散的毒藥,這種毒藥能破壞血小板的凝結從而阻止傷口的癒合,讓人流血不止,活生生忍痛看著血液流盡而死,曾經在黑市上非常流行,只是後來眾人都覺得這種毒藥太不人道了,各個國家就簽署了聯合宣告禁止了這種毒藥,想不到幾十年後的今天還能見到,那些匪徒真的太歹毒了!梁秀顯得義憤填膺,說到後面已經是疾言厲色了,胸膛起伏不已。
我靠!我忍不住大罵一聲,在桌子上用力地捶了一拳。難怪我的馭女真氣對傷口的作用不大,原來是如此歹毒的毒藥在作祟,我牙齒咬得咯咯響,我恨不得現在就把毒龍等人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