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大虎,你有什麼情況就直說吧。賴時谷抬起手阻止我,轉過頭對大虎說道。
是這樣的,這件事警局封鎖得很嚴,兄弟們很難查到是什麼人。不過聽道上人說是飛龍幫做的,我也調查過了,飛龍幫的老大和老二這幾天都不在家,確實可疑,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大虎臉色有點不好,顯然是昨晚熬夜了。
哦?賴時谷一邊聽一邊喝茶,不時地點頭,臉上神色非常之平靜,聽完大虎的報告後,他放下茶杯,說道:飛龍幫是在城北,那是張雲龍的地盤,可是我和他一向和平相處,而且這幾年他也很少管事了,應該不會是他。不過既然是他的人做的事,他就脫不了關係。我也正有此懷疑,所以特地來向你稟報,如果確定是張雲龍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絕對找一天把他幹掉!大虎雙眼圓睜,殺氣騰騰。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心想:張大哥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你怎麼知道?賴時谷和大虎同時瞪著眼睛看著我,臉上都是驚訝和不解,大虎還兇巴巴地問道。
這個我現在還不想說出我和張雲龍的關係,眼睛一轉,說道,現在都還不知道是不是飛龍幫的人做的,就下結論未免過早了點,再說了,即使是飛龍幫的人做的,也不一定就是張雲龍指使的啊!既然是不一定,那也就是他做的也不一定啊!大虎的腦子倒是挺聰明的,很快就回答上來了。
所以說嘛,我們現在應該是去查清楚是什麼人綁架顰兒的。我把話題又轉移到綁匪身上來了。
是呀,可是無從下手啊。大虎嘆氣道。
這樣吧,我和負責這次破案的人有點熟,我打個電話去問問,看有什麼情況吧。對,你也參加了警方的這次救援行動,應該記得那幾個匪徒的樣子吧。賴時谷突然問道。
慚愧、慚愧,當時急於救人,而且光線也不太清楚,所以沒有看清,我還是打電話問一問吧。不了,我們直接去警局吧,關鍵是要拿到那幾個匪徒的相片。只要有他們的相片,我們就容易查了。賴時谷拉著我拿電話的手,提議道。
那好吧,現在就去。說著我當先走了出去。
本來賴惠顰也要很著去的,她對那幾個綁架的匪徒恨得要死,一聽我們去警局可以見到那幾個匪徒,吵鬧著非得要去不可,好說歹說才把她勸留下來。
在車上,我打了個電話給羅梅,簡單地講了一下,請她幫忙讓我們見到匪徒,她勉強答應了。很快我們就到了警局,是羅梅親自接待我們,本來按規定,外人是不能插手警局的事情,警局更不可能向外人洩露情報的,但是因為我的緣故,羅梅冒著犯錯答應我們了。
這是顰兒的父親賴總,這是警局的羅副局長。我給他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們審問有什麼結果沒有?有一些。羅梅翻開了手中的檔案掃描了一下,回答道:初步審訊結果他們是飛龍幫的,老大飛龍逃跑了,正在通緝中,被我們抓捕到的是老二毒龍和幫眾小白、黑蛇等三人,另外一個死去的匪徒叫瘋狗,也就是傷你的那個人。說到這裡,羅梅看我一眼停了下來,柔聲地問道:右臂上的傷好些了嗎?說著,她的手伸了過來。
沒事、沒事,好些了。我可不用她擔心。
果真是飛龍幫的人,這些混蛋!大虎咬牙切齒地說道。
羅副局長,能否帶我們去看看那些人?賴時谷提議道。
可以,但是你們只能在門外看。羅梅點頭。
好的,看一眼就可以了。賴時谷答道。
跟我來吧。羅梅說道。
羅梅隨即在前面帶路,穿過幾扇鐵門,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羅梅帶我們來到了重點監察室,指了指,然後就退在一旁。
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景,而裡面卻看不到外面。狹窄的房子裡空無一物,只有一個戴著手銬的人蹲坐在地板上,四十歲左右,兩隻三角眼無神地看著牆壁,瘦小的個子,青白的臉色,蓬亂的頭髮,這一切都說明他遭受過嚴重的刑罰。
認識他嗎?賴時谷問道。
不認識。大虎搖了搖頭。
他就是飛龍幫的老二毒龍。羅梅說道。
是嗎?大虎顯得很興奮。
賴時谷朝大虎努了努嘴,大虎點點頭,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微型相機,藉著賴時谷擋住羅梅的視線,連拍了幾張毒龍的照片。
隔壁兩間就是毒龍的手下小白和黑蛇了。羅梅又帶我們看了另外兩間房。不錯,正是其中的兩個匪徒,大虎偷偷地也把這兩人拍了下來。
謝謝羅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