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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務失敗,自然要罰,暫且記下吧,日後回到盟裡,自己去聖壇領罰。”那個被莫離喚作“少主”的男子冷冷地道,“現在,我有另外一個任務交給你。你帶上兩個人,於明日入夜前趕到泠州,在悅來客棧住下,到時我會讓人與你聯絡。”

“多謝少主!屬下這就去安排。少主還有其他吩咐嗎?”莫離大喜過望,如果自己完成好下一個任務,說不定能將功補過,免去責罰。

“沒有了,你去吧。”見莫離離去,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輕輕一揮手,一個身穿緊身黑衣的男子從旁邊的松林走出來,與他一同朝另一個方向飛身而去。疾風捲起他的衣襬,露出一隻玉蕭。

分割線…

為免夜長夢多,第二日一大早,丁世昌便請錦衣人一同前往靠近邊界的麗池州,將墨麒麟交給了辰國派來的人。然後,丁世昌回了嵐州,錦衣人則回京城向楊忠覆命。

辰國使者上了馬車,往辰國方向走了二十多里,將跟蹤的人引至早已設好的埋伏,解決掉麻煩,然後換了馬車,調轉車頭駛往泠州。

走到僻靜處,那辰國使者揭去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淡然的臉。他把玩著手中的墨麒麟,隨手將人皮面具丟給駕車的劍心。“毀了!”

“是,公子!”劍心接過人皮面具,將自己臉上的那張也揭了,扔在半空中,手起劍落,頓時兩張人皮面具化為細小的碎片,隨風散落在草叢中。

第二十四章 夜探;溫暖的手

〃自那日後,接連三日,南宮芷情閉門不出,連兄長也不見,只顧在房中翻看醫書。塗了自制的凝香膏,她唇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脖子也恢復了往日的光潔。

南宮燕凌覺得奇怪,喚了水蘭過去,可是水蘭不敢說出實情,只說小姐身體不適,在房中休息。問胡三,胡三也言辭閃爍,一味推搪。問不出緣由,加上近日公事繁忙,南宮燕凌只好把妹妹的事暫且擱下。

每晚,胡三到南宮芷情房中彙報當日打探的情報,這些情報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慕容浚不見蹤影,應該是離開了泠州;原湘忙於新店籌備事宜,每日早出晚歸。

南宮芷情聽了,不置可否,好像這些與她一點關係也沒有。這讓胡三覺得很是糾結,明日是否還要繼續彙報那二人的情況?

這一晚,南宮芷情聽完胡三的彙報,揮揮手讓他離開了。三天了,作為當事人的他們,竟然若無其事地做自己的事去了。尤其是慕容浚,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泠州,三日了也沒有一個信。雖然她表面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裡其實很不是滋味,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意什麼。

今夜,她有些煩躁。把看了幾頁的醫書隨意地放在桌上,熄了燈往床榻上歇息去了。就在她沉入夢鄉後,一個影子閃進了她的房間。

那人撩起紗帳,在床榻邊坐下,靜靜地望著她的容顏。她睡的不踏實,眉頭深鎖,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像是在做著可怕的夢。

這幾日他不在泠州,看不到她,卻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昨夜一路奔波,今日清晨他回到了泠州,本想馬上來見她,卻聽到無涯說她一連三日未出過房門,也不見任何人,包括她的兄長。他的心好像一下子跌進了無底深潭。

他把她傷得這樣深!她把自己關在房裡三日,至今還在傷心,還在生氣,不肯原諒他嗎?

這樣的認知讓他卻步了,不敢光明正大地來見她。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趁著夜色潛入了守備森嚴的南宮府,來到她的身邊。

他伸出手,想撫去她眉間的憂傷。就在此時,南宮芷情紅唇微張,從齒間發出細碎的囈語。

“鳴哥哥原諒情兒”

“鳴哥哥情兒好想你”

“鳴哥哥不要離開情兒”

鳴哥哥?慕容浚一愣,手停在半空中。他望著沉浸在夢魘中的南宮芷情,眸光變得深沉起來。良久,他嘆了一口氣,衣袖撫上她的額頭,替她擦去額上沁出的細細的汗珠。

“鳴哥哥,不要走”南宮芷情緊閉著眼睛,雙手在空中舞動著,像是要抓住什麼東西。

慕容浚心中一動,伸出手去。

夢中,南宮芷情終於拉住了上官鳴的手。她鬆了一口氣,像尋回了失而復得的珍寶一樣,將他的手放到胸前,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沉沉地睡去。

這熟悉的笑容,刺痛了慕容浚的眼。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抽出來,從懷中拿出玉蓮簪,放在南宮芷情的枕邊,然後起身離去。

慕容浚出了南宮芷情的閨房,往右手邊約莫兩丈之外的樹上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