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失去理智前,腦中只有一個念頭——絲質的果然比較好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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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床上耳鬢廝磨到下午,直到肚子發出強烈的抗議,葉於琛才心滿意足地起身,幫凌菲把衣服穿好,“津南新開了一家餐廳,我們去試試?”
“好!”
一說到吃的,她立刻眼放精光,臉上的疲態也煙消雲散,惹得葉於琛大笑,“看來剛才說不要不要,都是假的,嗯?”
“切!”
凌菲起身,自覺地拿過自己的包,“快點吧,我好餓。”
直到兩個人出門,她才似突然想起一般,“上次在馬場,周津南說你輸了,輸了什麼啊?”
葉於琛抽了抽嘴角,“怎麼其他的事,你就記不住呢?”
凌菲搖了搖他的手臂,“今天剛好要去周津南嘛,你輸了什麼,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扳回一城呢?”
他笑了笑,“你的確能幫我扳回一城,不過不是現在。”
她不解,“為什麼現在不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還在賣關子。
“唔。。。。。。”,凌菲扁了扁嘴,很快轉移了話題,“周津南的餐廳吃什麼菜的?”
“不要著急,馬上到了,”他揉了揉她的發,輕聲哄著,將車開得更穩。
頂著周氏餐飲少東的頭銜,周津南旗下這家名為“御品”的會所,斥資近億,且只接收熟客,靠的只是會員之間的推薦與口口相傳。
葉於琛的車子剛到門口,便有戴著精緻白手套的門童上來為他們拉開車門,“葉先生,葉太太,晚上好。”
大廳的負責人也恭敬地等在門口,雙手將一張鉑金會員卡奉上,“葉先生,恭候您多時了,這是少爺特意交代的會員卡。”
葉於琛伸手接了過來,交代道,“不必通知津南,只安排一處清淨所在,讓我和我夫人好好吃一餐飯即可。”
甫一走進大廳,凌菲便被裡面的裝修吸引住了。
不得不說,周津南的眼光極為獨到。
整個大堂是完美的新古典主義中國風,雕樑畫棟尤不足形容其奢華程度,隨處可見輔以祥龍,瑞鳳,雲紋和水波紋裝飾的精緻雙面蘇繡地毯和屏風,就連窗欞上,也是栩栩如生的鎏金牡丹,一看便知是出自名雕刻家之手。
“腐敗分子。”凌菲輕輕吐出一句。
葉於琛自然地挽住她的腰肢,逗著她,“怎麼辦?你已經是腐敗分子的老婆了。”
她轉了轉眼珠,“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當著吧。如果有人比我更能勝任,我就讓賢咯!”
他擰眉,“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試試?”
“葉於琛,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讓賢啊?”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往樓梯上面走去,卻不想在樓梯口遇到了一行她不想見到的人。
☆、太俗氣了
沈月芳在看到凌菲的那一剎那,眼中閃過一抹極其複雜的情緒,卻很快被她掩飾了過去,得體地朝她身邊的葉於琛點了點頭,“於琛,凌菲。”
葉於琛只點了一下頭。
凌菲艱澀地開口,“媽,姐姐,姐夫。”
凌蕸身著一身精緻的改良抹胸旗袍,挽著許稼軒的手站在沈月芳身後,將凌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目露輕蔑。
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行為已經讓對面的葉於琛眸子緊了緊,染上了一層薄怒。
倒是許稼軒往前站了些許,“葉首長,好久不見。”
葉於琛淡淡道,“許公子。”
臉上並無殊色。
許稼軒臉上有些訕訕然。
還是沈月芳揚起一抹周全的笑意,“既然遇見了,想必都是來吃飯的,不如一起吧?”
凌菲本能地開口,想要拒絕,卻明顯感到自己的腰肢上傳來一股子力道,讓她忍不住先是抬頭看了看葉於琛。
然後便聽得他道,“客氣了。”
復又垂頭,眼神看著凌菲,似在詢問她的意見,手指卻依舊一搭一搭地摩挲著她的腰側。
她不解他為何如此,卻也瞭解了他的意思,對著他笑了笑,“那就一起吃吧,好嗎?”
葉於琛笑,無限寵溺,“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凌菲臉頰微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