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實好幾天,我發現『罌血』已慢慢地改變實的體質,若我猜的沒錯也許是因為先前殘留在實體內『一刻花』的毒素與『罌血』結合出一種我們不清楚的毒性,這種毒是造成了實無法嚥下食物的主因,它讓實的身體排斥食物裡所含的養分,沒有這些養分實就會一直一直消瘦下去,加上本身的癆疾和『罌血』發作時的筋臠時日一久,實的身子不甘負荷,也許最後會」
就像是餓死鬼,吃了就吐、瘦如材骨,死不了只能忍受空腹的痛苦,永遠永遠
七潾保留了最壞的部分沒有說出。
「不不可能」慘白著臉語軔驚愕搖著頭,不敢相信七潾的話。
而摟著他的白瀟則是不當一回事:「這一切不都是你的猜測,這毒並非真的無藥可醫,只要是毒就沒有解不了的,天下高人這般多也許真有高手能解此毒,你言之過早。」
「那你說『罌血』有藥可解嗎?」一句話,讓白瀟啞然無語
的確,『罌血』是聶家的獨門秘方,無藥可解。
為這早已知道的事實愕然,白瀟收緊雙臂將語軔摟的更緊。
「總之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那毒性不只有『罌血』的特性,似乎也是讓實體內如火燒般熾熱的原因。若沒有錯是它讓實全身的血液變的滾燙,雖然還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變化,還是注意的好。另外注意不要讓他吃任何東西,那會使他嘔血,對他的身體來說很傷身。」。
「不可能的實哥哥這一生都要如此太折騰他好可憐」不敢置信一向將自己當弟弟般疼愛的杜實,竟要如此折磨痛苦一生語軔無力地哭泣。
同樣深感無力的白瀟只能心疼的將愛人摟進懷裡安慰。「現在難道沒有別的辦法減輕實的痛苦?」
聽見白瀟的問題,七潾低頭思索一會兒,說道:「我曾想過用『血烙』的解藥試看看也許可行。」
「『血烙』?聶家的獨門招式」
「不可能!」沉默已久的聶習奕猛然打斷白瀟的話。「『血烙』的解藥不能給你。」
「習奕,你難道當真要看著實如此痛苦,不願救他??」難道他看錯了。難道習奕對實真的沒有任何情份?那麼方才所看見他對實的疼愛又算什麼??
糊塗了,白瀟被聶習奕那曖昧不明的態度迷糊了。
「哼!因為解藥同『罌血』一般難以提煉,同時祺又身中『血烙』尚未解開。實在他心裡也沒幾兩重,重不過祺在他心裡的份量,他當然不願給!」鄙棄地睨著滿臉堅決的聶習奕,七潾將原因血淋淋地說出。
即使是生死關頭實卻仍未比過在聶習奕心裡已深根扎地的祺
「習奕你」白瀟難以相信原因真如七潾所說這般。
「方法是人想的,我不會給你們解藥。」依舊冷漠地堅決自己的意見。
「反正你就是樂於看實因你痛苦、因你傷心,這全都是因為你,你很高興不是。」七潾從未放棄控訴他對實所帶來的傷害。
冷眼一斂,沉著臉聶習奕二話不說掉頭離去。
「喂喂!」七潾試著阻攔他,但是晚了一步只來得及看見離去的背影。「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