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覺得他這個奴才做得不好,而他又是季府的奴才,皇帝也不會拿他怎麼樣,沒想到皇帝卻要死究到底。
衡哥兒看著斗篷,因為天氣冷,茶水在披風上,這麼半天過去了,也完全沒有幹。
抱琴還將上面的鞋印展示給衡哥兒看,說,“奴才知道要留著這個鞋印做證據,當時就直接將斗篷給疊起來了,鞋印還在上面。看這個鞋印,就不是宮裡的公公們的軟底鞋的鞋印,而是皂靴的鞋底樣子,奴才注意著看了,這個大小,更像是平國公府徐世子的書童安順的尺寸大小,不過當時奴才看大少爺您不想將事情鬧出來,就沒有說。”
衡哥兒點了點頭,道,“你這樣做很對,說出來,平白得罪了平國公府。你將這個斗篷拿回去後看能不能將它弄乾淨,不要讓父親母親知道了才好,就說是我自己喝茶不小心灑了茶水在上面。這件事,你還要替我隱瞞了。”
抱琴應了,又說,“奴才倒沒想到皇上居然會追問這個事,皇上對大少爺您,可真好。”
衡哥兒淡淡笑了一下,道,“這世上,可沒有無緣無故地好,再說,這才是第一天呢。”
抱琴聽他這麼說,就愣了一下,然後問道,“那皇上是有什麼深意麼。”
衡哥兒發了一陣呆,才淡淡說道,“大約是想讓我知道,讓大家都知道,他很看重我吧。或者就是想要用我來轉移別人注意力。”
說到這裡,衡哥兒就打了兩個噴嚏,身上一陣發冷,他不得不將身上的斗篷裹得更緊了,又接過抱琴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鼻子,精神懨懨地說,“回去了的確要好好泡個澡,不然可得病了。”
23、第七章 交代
衡哥兒知道他們回家,季大人和許氏都會詢問他和抱琴在宮裡的情況,所以就對抱琴吩咐了些話,讓他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抱琴在猶豫了一瞬之後,還是答應了他,大約覺得以後他是衡哥兒的書童,要是不聽衡哥兒的話,日子恐怕會不好過,而且衡哥兒雖然年歲還小,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宮裡,卻都是穩妥的,沉穩而心思縝密,完全不像個孩子,不淘氣也不稚氣,值得他信服,更甚者是,衡哥兒現在都這麼有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