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母親的錯,母親沒有錯,都是兒子不懂事。”蘇謙呲牙咧嘴大聲朝蘇華檢說道。
“父親,您息怒,不要責怪二弟了。”蘇斐說道。
“都別說了,都是這賤人不安於室,淫蕩無恥,居然敢使那狐媚之術勾引二少爺,來人啊。”何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看向地上的月姨娘,“把這賤人拖出去處理了。”
話落,兩個婆子從外面腳步生風一般地走了進來。
“國公爺,救命,賤妾沒沒有。”本痛得幾昏厥過去的月姨娘聽得何老夫人的厲聲,忙撐著一絲力氣,虛弱地伸手朝蘇華檢求救說道。
“拖出去。”蘇華檢看都沒有看一眼,揮手。
兩個婆子便是面無表情地拖了月姨娘出去。
“你過來扶了你二弟先躺下。”何老夫人朝蘇斐招了招手。
蘇斐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扶著蘇謙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蘇謙剛一碰到椅子,臀部上的鞭傷就痛得一個激靈馬上站了起來,嗷嗷直叫,“啊喲,痛死我了。”
“慢點,慢點。”何老夫人忙說道,然後又扭頭朝丫頭說道,“還不去請太醫,把家裡的金創藥去拿來。”
“我的乖孫,很痛吧。”何老夫人小心翼翼地看著握著蘇謙的手,看著他身上橫七豎八一條條佈滿血跡的鞭痕,一口怒氣往上衝,扭頭看上蘇華檢,道,“看你下這狠手,謙兒從小便是乖巧懂事,你怎能下這麼重的手,從小,我可是一根手指頭捨不得碰。”
看著蘇謙身上的傷痕,蘇華檢也心疼不已,於是低頭,“母親您別生氣,養幾天,他的傷便沒事的。”
“哼,這好端端的出了這種齷蹉的事,你們倒是好好查查,是誰在府裡興風作浪,是誰挑唆那賤人那般做的?還真當我國公府是戲臺子了。”何老夫人含怒說道。
“是,兒子會好好徹查的。”
“母親您放心,兒媳會好好查的,定不會讓人鑽了國公府的空子去。”孫氏含著淚眼看著蘇謙,點頭說道。
“我的乖孫哦。”何老夫人看得蘇謙這心裡一陣抽痛,扭頭又是對蘇華檢道,“你瞧瞧這孩子身上的傷,你怎麼出手那般沒有輕重?他幼承庭訓,你還不瞭解自己的兒子嗎?你要教訓便是教訓便是,沒得這下手沒有輕重,把好好的一個抽成這樣?”
蘇華檢看得也是臉色閃過疼惜,“是兒子錯了,不該下這樣重的手。”
兒子是他疼大的,他自然也是心疼的。
可這也是為了他好。
為了他以後能出人頭地,能夠獨擋一面。
“老夫人,藥來了。”
“快,給二少爺上藥。”何老夫人側身讓了禮。
兩個丫頭便是走了上前來,蘇斐也起身讓到了一旁。
兩個丫頭先給蘇謙臉上與脖子上,手上鞭痕上了藥。
蘇謙痛得直抽氣。
然後,丫頭便又脫了他的外衣。
“瞧瞧。”何老夫人見得他白皙的背上交錯的鞭痕,便是倒吸一口氣,指著蘇華檢,“你自己瞧瞧。”
孫氏咬住嘴,唇都顫抖了起來。
蘇斐看了一眼,扭了頭。
蘇華檢湧了一絲悔意,“只是皮肉之傷。”
“皮肉之傷?你自己手有多重,你自己清楚,歉兒可是隻是懂了點拳腳功夫。”何老夫人看得眼裡閃了淚花,“可別打成了內傷!”
說著往外看了眼又道,“怎麼太醫還沒有到?”
“奴婢這就去看看。”一個丫頭立即很有眼色地說了一句,然後快速往外走。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人剛走到了門邊,剛想要開門,一個婆子騰地推門而入,差點撞到了一起。
那婆子姓刑神色惶恐,一臉蒼白,雙目裡閃著駭然,似是見著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她穩住了身子,也沒有注意看裡面的人,只誠惶誠恐地呼道,“夫人,出事了。”
孫氏本就在氣頭上,看得這刑婆子冒冒失失地進來,便是擰了眉頭,喝道,“沒見的老夫人與國公爺都在這裡嗎?怎的這般冒冒失失的,沒一點規矩。”
邢婆子這才抬頭,一見看得裡面的人,忙跪了下去,“奴婢見過老夫人,國公爺,夫人,世子,二少爺,奴婢該死。”
“什麼事這般冒失。”孫氏怒問道。
“夫人,夫人那劉婆子,林二媳婦,還有,還有石婆子,她們,她們”邢婆子白著臉,目露恐懼,哆哆嗦嗦地道。
“她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