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不利,祖母,您相信我,孫兒是冤枉的。”蘇謙痛得直哆嗦,抬頭抽抽噎噎地與何老夫人夫人說道。
“父親,二弟恐真是有冤,你要罰要打,把事情弄請出來在懲罰二弟也不遲。”蘇斐皺了皺眉頭,一旁幫腔說道。
“什麼不學好?謙兒是我看著長大的,是你自個兒手把手教導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了?為這麼個下賤的玩意兒,你就對兒子下如此的狠手?我看是這賤人興風起浪,你莫要被這賤人矇蔽了雙眼,是非不分。”聽得了兄弟兩人的話,何老夫人瞥了眼已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月姨娘,又見得蘇謙痛得渾身發抖,實在是可憐至極,於是抬頭看向蘇華檢也沒有顧及到兩個孫子與孫氏在,直接怒氣騰騰地罵道。
蘇華檢老臉一紅,卻仍然堅持說道,“母親您別說了,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不然他不長記性,這是事發生在府裡,又被我與夫人碰上了,不管事情是有沒有蹊蹺,他與這個賤人在當場抓了個先行不假,要說他有冤真是被人陷害了,也該教訓,他堂堂國公府裡的二公子,竟然被人陷害至此而不自知,他平日裡學的都往到哪裡去了?竟然這般被人陷害?若不是,他這般混鬧的孽障,就更加該嚴加教訓。”
言下之意,便是是被人陷害的,也該打,他是國公府的二公子,就應該有應有的警覺與反應。若不是,那就是色膽包天的人,更應該罰。
“母親,您別說了,是謙兒他太放蕩了,不管如何就該罰,若是國公爺下不了手,今日妾身來打,打死了也是他自找的。”一直站在一旁紅腫眼睛的孫氏,突然就搶過了蘇華檢手裡的鞭子,因顧忌到蘇謙面前的何老夫人,孫氏白著臉,利落地手上挽了幾圈,朝著蘇謙的背就打了起來,“你這個不孝子,我今天就打死你給你父親出口氣,這麼多年來,你父親那般用心地教導你,你竟然是這般胡鬧,什麼人沒有,你要碰你父親的人,雖是一個妾,是個玩意,可你也叫一聲姨娘,你平時學的都到哪裡去了,你的禮義廉恥呢?”
孫氏一邊打,一邊尖聲數落道。
“母親。您別打了,二弟禁不住了。”蘇斐一個箭步奔了過去,握住了孫氏手裡的鞭子。
“兒媳,快住手,這般打下去,會要了謙兒的命的。”何老夫人伸手把蘇謙往後拉,一邊朝蘇華檢吼道,“還不拉住你媳婦。”
蘇華檢被孫氏弄得怔愣,老夫人一厚回過神來,伸手一把把孫氏拉了開來,“夫人,快住手,你會傷著了自己的。”
“母親,母親不要打了,兒子痛死了。”蘇謙抬頭看著孫氏,痛聲叫喚。
“國公爺,這不孝子,今日就打死了得了。”鞭子到了蘇斐的手裡,人被蘇華檢攥住了,孫氏只好扭頭朝蘇華檢大聲說道。
“你看看,你瞧瞧你做的好事,為了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要打死兒子,要氣死自個兒的媳婦。”何老夫人怒視著蘇華檢,“你捫心自問,謙兒平時為人如何?處事出格嗎?與別人家的那些花天酒地的紈絝子一樣嗎?還有,十幾年來,你媳婦循規蹈矩的,賢良淑德,為你生兒育女,打理這個家,對待斐兒更是被親生的謙兒與瑤兒還要好,還要細心,你這般毒打謙兒,不是挖她的心,掏她的肺嗎?今日你是不要逼死他們母子,你才甘心?”
“母親,兒子。”
“謙兒雖不如斐兒那般出眾,聰慧,可他從小便是在我面前長大,我親眼看著長大的,今日他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簍子,犯下了不可饒恕的事,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你也休想把他怎麼樣。”何老夫人摟著蘇謙看向蘇華檢打斷了他的話,厲聲說道。
“祖母。”蘇謙抬頭,眼裡水光更甚。
“乖,有祖母在,誰都別想動你,就算是你老子也不行。”何老夫人和藹地拍了拍蘇謙的手,說道。
“母親,兒子,兒子只想教訓他一下,沒有想要他的命。”蘇華檢頓時也目露心痛地看向蘇謙。
蘇謙的為人處世,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這個兒子是他從小手把手教導養大的,他的品性如何,他比誰都清楚。
他手把手,悉心教導他,可是他卻在自己府裡,這事是八九不離十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他怎麼如此大意?被人陷害至此,說到底他自己也要負責任,若不是他不小心,怎麼會給有機可乘?
“國公爺,是謙兒不孝子,是他不懂事,是妾身沒有教導好他,都是妾身的錯。”孫氏撲在蘇華檢的懷裡,痛哭出聲,“都是妾身忽略了他,是妾身的錯,是妾身沒有做好一個母親的職責。”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