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去。
鬱紹庭忽然攥住她往下一扯,在她的腳尖著地時,將她翻了過去,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撐住桌邊,他重新覆上來,大手繞到她的身前,她受不住他給予的力道,趴在了桌上,抑制不住地想要發出聲音,刺激而又緊張的瘋狂。
鬱紹庭在男女之事上素來霸道,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白筱聽到他越來越重的鼻息,她也知道鬱紹庭喜歡她的身體,每次做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反應洩露了他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結束的時候,有汗水從額角沿著臉線滑下,白筱的心跳不斷加快,瀕臨窒息後重生的暢快淋漓。
身後的男人雙手撐著桌子,努力不讓自己壓到她,他的呼吸漸漸恢復平順,但依舊留戀著她的溫暖不肯離開。
兩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白筱難受,身體有些隱隱作痛,她輕推了他一下,讓他放開自己。
鬱紹庭離開,把她抱到桌子上,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睡衣給她披上,還拿過紙巾給她做清理工作。
白筱看著他專注的樣子,褪去了羞赧,還有感動。等替她弄好,鬱紹庭才穿自己的衣服,狹小的臥室內有一點點甜膩帶腥的味道,離開前,他又開了窗,把一干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去了洗手間垃圾桶。
鬱紹庭從洗手間出來時,白筱站在小臥室門口,她白皙的臉頰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我想問你一件事。”白筱剛才就想問,但苦於沒找到機會。
“什麼事?”
“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是不是很麻煩?”
白筱覺得,梁惠珍不像是好說話的人,她既然說要帶走孩子,不可能不了了之。
“孩子她帶不走,其他的,別瞎想。”鬱紹庭拉過她的手,聲音略顯霸道:“現在回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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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一晚上沒怎麼睡著,心裡牽掛著事情,迷迷糊糊地,感覺有東西在戳自己的眼皮。
緩緩睜眼,鬱景希正趴在旁邊,收回自己的小手指,咧著嘴:“你醒了,大懶豬!”
“幾點了?”白筱撐坐起來,小傢伙已經把鬧鐘拿過來,手指著上面的時針:“九點了!”
九點?白筱抓了抓頭髮,邊埋怨邊起來,慌慌張張地套拖鞋去洗漱:“那怎麼不叫醒我?”
鬱景希像條小尾巴跟在她身後:“爸爸說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