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最近新上映的那部歐美大片裡就有她。”
陸崇揚說著,側頭對秦菲菲說:“跟各位老總問個好。”
秦菲菲人長得很清秀漂亮,二十三四歲的模樣,聲音很乾淨甜美,穿著短褲,露出一雙細長筆直的腿,胸線飽滿,典型的童顏巨/乳,也引得幾位老總不時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好奇陸崇揚帶她來的目的。
總不可能是真的在門口遇到,然後一塊兒進來打球了。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有些事睜隻眼閉隻眼,但大夥兒心裡都跟明鏡似得。
秦菲菲的美眸轉了一圈,最後,落在鬱紹庭的身上,不同於其他過來跟陸崇揚寒暄的老總,他一直隔著幾步站著,也沒說話,而且他的長相是這些人裡最出眾的,年紀也不算大,她心裡頓時有了數,這就是陸董口中的‘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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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崇揚來了後,有幾位老總沒再打球,一起坐在休息區,喝著茶聊天,笑聲融融。
午後,太陽有些猛烈,鬱紹庭揮出一杆球,揉了揉自己的左手臂,短袖下,隱約露出紗布。
他的眼皮底下多出了一瓶純淨水。
鬱紹庭轉頭,看到了笑靨如花的秦菲菲,她歪著頭,烏黑的馬尾在身後晃動:“要喝點水嗎?”
“”
鬱紹庭看了眼那瓶水,沒有接,視線轉向前方,那個不知被他隨手打到哪兒去的球。
旁邊沒有球童。
“我幫你去撿吧。”秦菲菲自告奮勇,把純淨水放在草坪上,像一隻花蝴蝶往前跑,俯著身到處找球。
來之前,陸崇揚的秘書,已經把一些情況告訴了她,鬱紹庭喜歡年輕的清秀的小姑娘,所以出門前,她只是讓化妝師打了個薄薄的粉底,如今見到了本人,不再是為可觀的酬勞,是真的生出了好感。
“找到了!”她拿著球轉過身,看到鬱紹庭遠遠地站在那裡。
他戴著一副墨鏡,嘴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隔著深咖色的鏡片望著自己,秦菲菲的臉紅了。
“我臉上有東西嗎?”她走到他身邊,看著他修長挺拔的身材,心臟如小鹿亂跳了。
鬱紹庭沒說話,那邊陸崇揚已經走過來:“小秦,就說找不到你,原來在跟鬱三少一起。”
夏瀾也跟在陸崇揚的後面。
鬱紹庭衝陸崇揚頷首,算是問候,陸崇揚開腔:“聽說三少的手臂受傷,可好些了?”
“好的差不多了。”
鬱紹庭笑著接話,至於夏瀾,他像是沒看到:“要不然,也不會跟朋友出來。”
陸崇揚聽他這麼說,又看了眼站在鬱紹庭旁邊的秦菲菲,見佳人雙頰泛紅,覺得差不多了,他支開了秦菲菲。然後若有所思地望著鬱紹庭,道:“我也不跟三少你拐彎抹角,有些事,希望你賣我老頭子一個面子。”
“陸董說這話,是折煞我了,在你面前,我就是個晚輩。”
雖然鬱紹庭一口一個晚輩,但他對陸崇揚的稱謂,可不是用的‘您’,陸崇揚也不傻,他斂了斂臉上的表情,頗為嚴肅地開口:“三少,要不是誠心相求,我也不會一把老骨頭,從首都趕到豐城來。”
身旁的夏瀾已經沉不住氣,也跟著道:“蓁寧雖然性子魯莽,但她從沒真的想要傷害你,這次的事,是她做錯了,但你跟白筱都沒有怎麼樣,她已經沒了一條腿,何必要咄咄逼人,不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鬱紹庭輕挑了下眉梢,說話的口吻變得謙和:“我在家裡,人微言輕,恐怕做不了這個主。”
夏瀾聽了這話,差點嘔出一口血,心想,這事不都是你一手策劃出來的嗎?
你做不了主,那誰還能做這個主?
徐蓁寧已經把鬱紹庭陷害她的事都告訴了夏瀾,夏瀾聽完後,也背後滲出冷汗,沒想到鬱紹庭這麼狠。
陸崇揚也一臉為難:“這——”
正在這時,有其他老總過來,剛巧聽到鬱紹庭說:“在家裡,很多事都是我太太說了算,我要是善做主張,她一不高興,今晚上我恐怕連床都上不去。”
他的神情,沒有一點‘太太是母老虎’的羞惱,反而,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咱們鬱三少還真是寵老婆。”
鬱紹庭勾起嘴角一笑,對一位老總的打趣,不以為然,把球杆交給球童,找說辭離開了草坪。
夏瀾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氣的不輕:“他這是幾個意思?耍我們嘛?”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