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喝一壺的。”
“故意殺人?”
“我們昨天接到報案,也是我們這個區負責的,要不是那起案件,我們也不會知道她還是綁架案的主謀。”
白筱想到鬱紹庭左手臂的傷口,追問:“她傷到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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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玲在所長辦公室跟所長聊天,白筱是那名警察領著進來的。
“指認好了?”徐瑞玲起身,走過來,拉著白筱的手,怕她又嚇到了。
白筱點頭,扯了下唇角:“確實是他們,沒有錯。”
所長表情嚴肅,在一旁說道:“你放心吧,這起案子上頭也交代了,移交公安局後一定會嚴肅處理。”
簽完字,從派出所出來,徐瑞玲手機響了,她讓白筱等會兒,自己走到角落去接聽:“喂——”
夕陽西下,白筱望著那一抹紅霞,映染了天際的色彩。
當警察說出‘鬱紹庭’三個字,她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因為在她心底,早已預料到了這個答案。
——在昨天的醫院,看到鬱紹庭褪下襯衫,露出那道血淋淋傷口的時候。
同為女人,白筱大概能猜到徐蓁寧的心思,在徐蓁寧握有這些音訊後,又怎麼會不給她念念不忘的男人聽,藉此來要挾他,但徐蓁寧可能沒料到,自己會一下子栽在鬱紹庭的手裡。
或許,徐蓁寧也低估了鬱紹庭的心狠,不單單是對她的心狠,還有對自己的。
不管警方是怎麼想的,最起碼,白筱不認為徐蓁寧會傷得了鬱紹庭。但有些事,確實需要就此做一個了結。
徐蓁寧,白筱默唸這個名字,這次,不會再像豐城那回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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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醫院,白筱去了徐宏陽的病房。
老爺子正站在窗邊,給一盤新送來的吊蘭澆水,精神不錯,看到她,視線落在她脖子的紗布上。
白筱抬手,摸了下那塊紗布,傷口還是有點刺痛。
“你公公剛走。”徐宏陽住的是高階病房,他放下水壺,擦了擦手,在沙發坐下。
白筱沒有碰到鬱戰明,她走到茶几邊,開門見山:“我剛才去派出所,指認了昨天的那群歹徒。”
徐宏陽抬頭,瞅了她一眼,豐富的人生閱歷讓他看待這些事,都像是抱著平常心。
“我希望,在徐蓁寧的這件事上,警方能秉公處理。”
白筱直直地望著徐宏陽:“而且她知曉了代孕的事情,一旦她輕判或是逃過,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來。”
徐宏陽笑了下:“我能把這話理解為,你在警告我這個老頭嗎?”
“”白筱語塞,卻也沒否認徐宏陽的質問。
“我雖然老了,但還不糊塗,她跟我們徐家,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沒忘記,你,才是老六的孩子。”
徐宏陽又道:“這件事,我不追究,你大伯夫婦也不肯這麼算了。”
白筱有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但她在來之前,確實還沒弄清楚徐家對徐蓁寧的感情,她擔心徐家會插手幫徐蓁寧,但徐宏陽的一番話,表明徐家的態度,不但不偏幫,還會追究到底。
“我聽戰明的意思,你跟紹庭打算補辦婚禮?”徐老突然轉了話題。
白筱看著他,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提這個。
徐老沉吟了片刻,雙手搭著膝蓋,抬起眼瞅著她,道:“我有個要求,你們也能在首都辦一場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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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從老爺子病房出來,在走廊上,看到了鬱紹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跟你爺爺說什麼,這麼長時間?”他走過來。
白筱發現他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身上的衣服也像是新換的,抬頭,看著他:“幫顏靖找住處,要先洗完澡,換了衣服再來見我?”
鬱紹庭看她像只小貓在自己胸前嗅來嗅去,揉了揉她柔黑的長髮:“男人待的地方,菸酒味重。”
“沒有女人?”白筱眯著眼,像是吃味地追問一句。
“沒有。”
鬱紹庭抿著嘴輕笑,順勢把她擁住,低頭,薄唇掃過她的頭髮:“大老爺們倒有幾個。”
白筱沒接話,他又說:“那晚上交公糧的時候,你好好檢查檢查。”
“不正經。”白筱習慣性地去捶他的肩膀,見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才倏地想起,他的左手臂還受著傷。
“有沒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