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嫵聽後,虛笑著接受了讚美。
五天後,大船靠岸,終於結束了這場鬧劇。
盛國派出代表團,在港口舉行熱烈的歡迎儀式。君嫵作為榮國最高代表,優雅地走在最前面。
說起來,這兩國其實是世代友好的,只是兩國在父皇那一代打了一仗,父皇又賠了個貴妃,兩國的交情才一下冷淡了下來。
君嫵此次前來,也承載著另一層非常重要的意義。
兩國隔了一條河,但裡面的男人是萬全不同的風格,榮國出產風雅名士,但盛國出產令人熱血沸騰的性感猛男。當年兩國的斷交,曾讓色女們哭天喊地,現在君嫵出使盛國,讓色女們重新看到了希望——天下美男齊聚一堂的日子不遠了!
對於盛國的美男,晉康曾無限想往地描述過:“你能想象那種渾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的幸福感嗎?你能想象他們把你狠狠地壓在身下,喊你小妖精的激動嗎?你能。。。。。。。”
君嫵一直沒忘記這事呢。
所以她從船上優雅無比地下來時,眼睛可是不住地往那代表團裡鑽。
那些年輕的官員,各個身高挺拔,他們的臉型更為俊朗粗獷,配上古銅色的肌膚,性感比逼人。
不過有個人倒是很特別。那人一襲黑袍,領口高束,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膚,臉上戴著一個精緻的銀色面具,薄薄的紅唇緊抿,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禁/欲氣息。
她在看他的時候,他正好也抬頭。四目相對的瞬間,一股難以描繪的熟悉感猛然襲來。
突然,船身晃動了一下,她腳未站穩,人徑自就要像後倒去。
“長公主!”阿蘭大叫。
由於歡迎儀式的人都要按在身份尊卑來排,能救得了君嫵的人都在後面,遠水救不了近火,阿蘭急了:“救命啊!快救長公主!”
諸位官員眼瞧著君嫵就要落水了,突然,有一道黑影襲來:“你們看!”
那一段畫面,用君嫵曾無數次,充滿激情地回憶道:“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帥氣地從天而降,銀色面具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堅強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抱著我,讓我免遭落水狗一樣的結局。”
哦,唯一的缺點就是,那人下手不知輕重,抱得太緊了,他的胸膛喀得她的大波都變了形。
不過這都是小事,保住了她完美無缺的長公主形象才是正事。
“多謝閣下相救。”她從容地道謝。
那人淡淡地點頭算是回應。
之後一大幫官員紛紛趕來慰問:“長公主你怎麼樣?要不要緊?有沒有受傷?”
她一一回道:“本宮沒事。”說著她又問,“不知那位救本宮的人是誰?”
盛國的一個官員回道:“他是新上任的禮部侍郎,負責此次的談判。”
“嗯。”她點點頭。不知為何,總覺得那人給她的感覺很熟悉。
那官員又道:“剛才令長公主受驚了,實在是失禮。”
“無妨。不過是意外。”
“既如此,那微臣就放心了。今晚上會有接風宴,還請長公主務必光臨。”
“這是自然。”君嫵說完,就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在經過那個面具侍郎的時候,她停留了片刻,意味深長地望了他一眼。
而那個眼神,被新來的小男寵認定為不懷好意,是貪圖人家的美色。
對於這個桀驁不馴如同小豹子一樣的男寵,阿蘭曾多次惡毒地建議:“長公主,不如把他丟到海里吧!”
君嫵深深地贊同。一次,在大船靠岸的時候,她就他給了一筆銀子,讓出去買點東西,然後藉機甩掉他。
沒想到船開了半個時辰,有船工就來反應,說船下老是能聽到什麼敲打的聲音。他們都以為是什麼水鬼,結果一查才發現,原來是這個傢伙在搗鬼。
她問:“你不是很想離開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那小子渾身溼漉漉地從海里爬上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鼻孔中哼哼地出氣:“那點銀子太少了,還不夠塞牙縫的。反正,現在跟著你有肉吃。我就勉為其難。。。。那個。。。。做你男寵吧。不過我現在還沒成年,你要是和我那啥的話,還要等個幾年。”
她挑眉打趣道:“哦,之前不是死活不肯的嗎?怎麼?現在又願意了?”
他好似被戳穿了一樣,蹭地從地上竄起:“總之我答應了做你男寵,你就別問了!”
君嫵覺得他有個性,倒也不討厭,可阿蘭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