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地奉獻他們的青春。
但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找來的其中一個美少年,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兒。順帶著其他男寵一個個地都變成貞潔烈男,都堅決認為伺候女人是件丟臉的事。
甚至讓他們彈個琴、唱個曲都得要管家拿著傢伙威脅才肯。
君嫵不是沒想到把那個帶頭份子趕出去,但是,當她懷著無比慷慨的心情開口要放人時,那少年不懂事地大聲嚷嚷著:“你這個飢渴的老女人!你把我們虜了來就能逼我們屈服嗎?告訴你,別妄想了!”
君嫵被那聲‘老女人’生生刺激到了,當即下令:“把他剝光了丟入浴池,洗乾淨了,直接送到本宮房裡來!”
那少年氣得臉都紅了:“你。。。。。你以為你能脅迫我嗎?”說著,他不怕死地朝著柱子用力撞去。
所幸的是被人及時攔了下來,沒鬧出人命。經過這番折騰,府裡那群小美男看著她的眼神,簡直把她當作了絕世女□□,見到她的時候,各個都戰戰兢兢的。
時間一長,君嫵自然沒了興致。
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從江衍口中說出來,君嫵心裡不是個滋味。
前有駙馬深情款款,後有江衍溫情脈脈,中間還有那麼些不聽話總是愛鬧騰的男寵們,君嫵思前想後,覺得繼續在京城待下去,估摸著人會瘋的。
於是第二天,她就進宮,想陛下討一份差事:“陛下,最近有沒有什麼任務?最好是那種走得遠遠的?”
陛下覺得奇怪:“皇姐,出什麼事了?”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到了君嫵這兒自然也不例外,她笑著說:“哪有什麼事?我不過是看你最近辛苦,我這個做皇姐的,也該替你分擔分擔啊。”
陛下釋然地笑了:“說起來,倒真有件事。之前盛國皇帝也不知怎麼想的,突然要和我國修好,互通貿易,朕還在愁著派誰去談,這不,還有皇姐嘛。要是皇姐不介意的話,那朕就下旨,交由皇姐全權處理了。”
君嫵接旨,第二天就帶著人低調地離開了。
阿蘭覺得很擔憂:“長公主,這樣真的行嗎?”
她道:“應該沒有問題。本宮聽陛下說過,他們兩人在接下去的幾天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哪有空來管本宮的事?”
未免惹人懷疑,此次出行,她不僅對外宣稱是要出去尋找心儀的美男,還特意命把官員歡送會提前至雞鳴時分。為的就是躲開那兩個人精。
一位官員上前恭敬道:“長公主,微臣已在此等候多時,還請長公主登船。”
君嫵淡淡點頭,在一干官員的吹捧中登上寶船。
上船後,那人帶領她一一見過這次去盛國談判的官員,在護送她回房前,他神神秘秘地說:“微臣還有一事稟告。陛下念在長公主長途跋涉,特意送了長公主三樣禮物,長公主可回房細細觀看。”
阿蘭小聲說:“是什麼呀?長公主,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啊?”
君嫵也很好奇,由著阿蘭帶路,飛快地回房。一推開房門,裡面同時響起了三道聲音。
一聲靦腆羞澀的‘夫人’。
一聲溫潤含笑的‘長公主’。
還有一聲咬牙切齒的‘老女人’。
見到那三人時,君嫵的臉色一下黑了個透。
☆、第66章 神秘的面具男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自從她的蠢弟弟自作主張、懷著善意地把這三人送來後;她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他的本意是好的。她想要玩風雅;可以找江衍,想要玩純情;可以找王詢;想要解決某方面需要,可以找漂亮毒舌的小男寵。這樣一路上都不會覺得悶了。
但是;三個男人況且能搭一臺戲;更不用說是三個各懷心思的男人了!
之所以說是水聲火熱;那是因為,只要她一和其中一人有那麼點點曖昧;其他幾人就會用他們特有的方式來抗議。
王詢會眨著溼漉漉的純淨眼睛;軟綿綿地喚道:“夫人。。。。。。”
江衍會劇烈地咳嗽著;然後虛弱地一笑:“長公主,臣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那個新收的小男寵會齜牙咧嘴,翻來覆去地就是這幾句話:“老女人你不要過來!老女人你想幹嗎?老女人你站住!”
其熱鬧程度,甚至連負責這次談判任務的張大人也委婉地說:“微臣本以為一路上會有不少人暈船的,不想天天有戲看,他們倒也沒有什麼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