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了:“你知道昨晚你說的什麼夢話嗎?”
“是什麼?”她介面道。
“哼!”他不開心地扭過頭,不置一詞。
君嫵皺眉,伸手就去拉扯他的臉蛋:“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哼!”
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說就算了,我再睡一會兒。”
花翎終於忍不住了,絞著帕子,急著跺腳:“娘子,你昨晚在夢裡,叫了一個猥瑣男的名字!”
“是嗎?”這下她可來了興致了。想她是個極其注重皮相的人,接觸的都是風華絕代的美男,哪兒憑空出現一個猥瑣男?她很是好奇。
“到底是誰?”
眼瞧著她興奮著,完全沒有作為一個妻子在夢中背叛夫君的自覺,花翎氣得臉都白了,眼神無比哀怨地望著她。
見花翎下一刻就要抽出帕子來哭哭啼啼的,君嫵忙問:“到底是誰?”
他悶悶地扁嘴,很不情願地說:“就是那個人!”
她想了想,現階段能讓妖孽這樣不舒服的,大概是隻有他了。生怕惹妖孽徒增怨氣,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是。。。。陵延?”
花翎用不屑的鼻孔哼哼聲作為回應,並且用一種‘你在夢中背叛了奴家’的心酸眼神看著她。
君嫵忽視了那道目光,緩緩下床,沉思著。
怎麼可能夢到他呢?說不通啊。歸一大師給了她那把匕首時,明明確確地告訴過她,可以斬斷一切糾纏。她也那麼做了,為什麼還會在夢中遇到了陵延,不,或者該說是前世的雲延呢?
她轉頭看著花翎。他可憐巴巴地揮舞著帕子,淚眼婆娑的,無聲地控訴她這個‘在夢中紅杏出牆的’女人。
她很無語,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她挨著他坐,捏捏他的小臉蛋:“小花乖,那只是個夢,你也知道我最愛的是你呀,來,寶貝兒,親一個。”
這招對付妖孽是屢試不爽,從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親親就能化險為夷。
但這次,當她主動湊過嘴去時,妖孽卻不領情了。他哼唧一聲,無比妖嬈地扭著身子閃開了一段距離。
自從他知道了他的親親孃子和陵國猥瑣皇帝前世有那麼一段後,他心裡那個酸澀,那個癢癢,那個不是滋味啊!
所以這次他絕對不能妥協!要堅持到底!
君嫵有些訝異,但一想,很快就知道了他的那點小心思,也乾脆不勸了,起身吩咐了阿蘭進來伺候她,權當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