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他絕對不能妥協!要堅持到底!
君嫵有些訝異,但一想,很快就知道了他的那點小心思,也乾脆不勸了,起身吩咐了阿蘭進來伺候她,權當沒有這回事。
他心裡好似被貓撓了一樣,揮著帕子,坐在鏡前,摸著他美豔的臉蛋,情深意切地演繹著一個被妻子休棄的可憐丈夫:“哎,奴家老了,不如年輕時貌美了,入不了娘子的眼睛也在情理之中。現在在夢裡都會呼喚別的臭男人的名字了,不知道日後哦,哎。。。。。奴家是個沒人疼的,奴家還是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吧。”
尤其是最個那個尾調,要多哀怨都多哀怨。
君嫵臉皮厚了,承受能力很強,倒是端水進來的阿蘭,被他這濃濃的怨夫的語氣給震懾到了。
阿蘭哆嗦著手放下水盆後,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勸道:“長公主,不如你勸勸駙馬呀?”
“不必!”死妖孽最會難弄這些了,她早就膩了!
花翎雖說坐得老遠,可那雙眼睛是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一點也沒有表現出要來勸他的意思,他氣極了,嘀嘀咕咕地又在那裡說著什麼。
君嫵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地招手:“過來。”
他扭捏著不肯起身。
“再不過來。。。。。”她的威脅還未說完,花翎就蹭地起來,緊緊地挨著她坐下。
“你就會欺負奴家。”他小嘴兒一撅,軟軟媚媚地拋了個眼神給她。
阿蘭很識時務地退下了。這時候沒別人了,她也就預設了他的爪子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舉動,當然,美其名曰是安慰他受傷的弱小心靈。
“娘子,你打算怎麼彌補奴家呢?”花翎美眸微瞪,毫無廉恥地想要報酬。事實上,他的手已經昭告了他那可蠢蠢欲動的心。
君嫵用力地拍開那隻爪子,真是的,還是白天,他就不能低調一點?
她咳了聲,正正經經地說:“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找歸一大師。事情是源起於他,自然也該找他解決。”
“那怎麼找到他?奴家可是聽說那老和尚居無定所的。”
“這個就不用小花操心了,他啊,最近收了個徒弟。說起來,這人你也認得。”
他皺眉。
君嫵笑眯眯地挑起了他精緻的下巴:“他的徒弟叫陵修。”
這下花翎覺得上當了。他本來是想靠著這個撈點好處,得到些豐厚的補償,比如啪啪啪什麼的,現在一聽到陵修的名字,他立刻意識到不妙了。
他眼珠一轉,忙堆笑道:“奴家其實,也不是小氣的人。娘子在夢中喊誰的名字,一點也不重要。”
君嫵搖頭,認真地盯著他,演起戲來也是一絕:“那怎麼可以呢?小花可是我的心頭最愛,我真的不願意小花受一丁點的委屈。這樣吧,我現在就修書一封給陵修,讓他和他的好師父說說,如何呀?”
他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她重重地點頭:“要的要的!”
他嗚咽著撲入她懷裡,眼淚汪汪地控訴著她:“奴家錯了還不成嘛,娘子不要這樣!”
君嫵極具母愛地攬著他,但始終沒有改變計劃。她想,既然當初她已做了決定,自己也就不該保留雲延的記憶。是時候找歸一大師了。
某人自然是哀怨無比。她嘴角溢位了一絲淡淡的笑。直至出發前一刻,她才告訴他真相,其實陵修已隨歸一大師修行,現在是半個佛門弟子了,他大可不必介懷。
聽到這話時,一直無精打采的花翎來了勁道了,蹭地一下起身,趕到房裡,換了一身明豔亮麗、囂張極致、妖嬈嫵媚的的大紅衣。
“爹爹不是去拜訪大師的嗎?穿成這樣。。。。。”包子見到他爹華麗無比地出來時,大大驚訝了一把。
君嫵嘴角一抽,語重心長地囑咐兒子:“小希,以後你千萬不能像你爹爹這樣,切忌,你是個男子漢!”而不是隻死妖孽!
對於花翎的那點心思,君嫵怎麼會不知道?比起關心什麼夢話來,他還是對打擊陵修這件事更感興趣。畢竟那隻漂亮的小豹子曾當過她的男寵。
果然,一到那裡,花翎本性展露無疑,不停地施展魅力,極其風騷。
君嫵視而不見。
畢竟這次能找到大師,多虧了人家陵修,她怎麼好意思看人家的笑話呢?雖說現在光頭的小豹子,的確有些慘不忍睹。
“大師。”她恭恭敬敬地行禮。
她還未開口,大師道:“貧僧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