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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事了。他賠笑道:“乾爹說哪兒的話?乾爹厲害著呢!只是乾爹剛回來,陛下還未做出安排,這才讓乾爹住在外宮,實在是委屈乾爹了。不過請乾爹放心,兒子好歹也是個總管,總能說上幾句話的。”

花翎玩著茶蓋的動作慢了一拍,這才掀起了眼皮,正眼瞧人了:“你倒有心。”

宮中太監收養子之風盛行,初衷的延續一脈香火,到了後來演變成了拉幫結派。當初他收養安圖,也是如此。

他深知以利相聚的關係不能久遠,現在安遠還能回來,倒讓他有些意外。

“近日宮中可有什麼動靜?”他優雅地品茶。

“我!我!”一直默默無聞的安圖覺得時機來了,他自告奮勇道。

若說安遠是人精,純粹來套套近乎、聯絡感情的話,那麼安圖就是來見見心中偶像的。

關於花公公如何權傾天下這些都是耳熟能詳的了,安圖真正羨慕的是花公公居然能從入土的先帝那裡弄到一道迎娶長公主的聖旨。自古太監對食不是什麼新鮮事,不過對食的人都是低等的宮女,這花公公倒好,直接把念頭打在了長公主的身上,真可謂是曠古未有的大事啊!

這花公公有權有勢,能娶公主,傳聞模樣又俊俏,乖乖,這簡直是所有太監的人生楷模啊!

安圖懷著膜拜的心情再次磕頭:“我知道!”

花翎淡淡地掃了安遠一眼:“他是誰?”

安遠笑道:“這是兒子收的乾兒子。”他轉身就朝著安圖使了個眼色,“還不給你幹爺爺行禮?”

安圖笑眯眯地上前,乖巧地磕了幾個頭。當他抬頭起來時,見到半靠在案几上,嫵媚入骨的花翎時,他驚得眼珠瞪大:“他是。。。。。幹爺爺?”這幹爺爺,怎麼比干爹還要年輕許多?

“你小子說什麼呢!”安遠罵道。

“幹爺爺恕罪!孫兒還以為。。。。。。幹爺爺實在太美了!”安圖由衷讚美。

安遠面色擔憂。這位乾爹對於自己的美貌是時喜時怒的,有一回,一個小宮女在背後誇讚了乾爹幾句,乾爹知道後,活活打爛了她的嘴。不過現在看來,乾爹的心情似乎不錯。

“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孫兒剛剛得到的訊息,長公主。。。。。。。。”

花翎眸光微閃:“哦?”

安圖獻寶似地一口氣把話吐出:“長公主召駙馬入宮,不料在寢宮弄得動靜過大,擾了皇后娘娘的清淨,陛下忍不住遣人問安了。”

話音剛落,安圖就見花翎似笑非笑地眯起了眼眸。他慢慢地放下了茶杯,咚的一聲,重重地叩擊在案上,安圖的心劇烈地抽搐了下:“幹爺爺?”

“咱家累了。”花翎緩緩闔眼,懶散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

“是,那我們就不打擾乾爹休息了。”安遠識趣地帶著安圖離開了。

出去之後,安圖顫顫巍巍地跟在安遠身後,小心翼翼地問:“乾爹,兒子是不是說錯話了?”

回答他的,是安遠鄙夷的目光。

安圖很納悶:“幹爺爺和長公主的事宮中傳得沸沸揚揚,兒子打聽到了不少,有人說當年幹爺爺入皇陵還是長公主從中出力的。兒子以為幹爺爺討厭長公主嘛,所以剛剛才那麼說的。。。。。”

安遠恨鐵不成鋼:“你懂什麼!咱家說你的腦子也挺聰明的,怎麼就不放在點子上呢?”

“乾爹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安圖好奇地湊了過來。

“早些回去睡吧,不然等會兒熱鬧起來,就睡不著了。”安遠望著某處,喃喃道。

安圖摸不著頭腦,捉摸了半天,忽然發現乾爹目光所望之處,是長公主的寢宮。

而此時,寢宮內的君嫵開始了轟轟烈烈教導駙馬的歷程。她站在床前,搖著團扇指揮著宮女:“綁緊些,對了,特別是腳那裡。嗯,不錯不錯。”

“夫人。。。。。。”床上的駙馬驚恐地睜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求饒著。

她百無聊賴地掏掏耳朵,瞧瞧,呆子就是呆子,難道不知道他這樣軟綿綿的聲音,更能引起她這種成熟女人的那點子想法嗎?

她想過了,對付花翎這種人,以權壓人是不行的,必須得另闢蹊徑——和駙馬恩愛就是最好的擋箭牌了。

即便不是長久之策,到底也能拖延些時間。不過這演戲就得演得真,就在她剛想和駙馬深情演繹夫妻行房時,這呆子瞬間嚇得哆嗦,面紅耳赤地說著一堆又一堆的道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