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的第三任駙馬,羞澀呆傻,是一個偶爾瞥見她胸前的波濤都能臉紅個半天的成年男子。
君嫵平生最不喜歡無趣的男人,但不得不說,除了太過純潔之外,其餘的要前兩任要好得太多了。
她的前兩任,是極品。
第一任是個侯爺,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喜歡男人。
第二任是個練武成痴的將軍,整日整夜地和一夥兄弟切磋武藝,甚至到了晚上一定要抱著一把鋼刀才能入睡,不解風情的很。
流言的力量是可怕的,外人都在傳她如何夜夜笙歌,君嫵嘆氣,哎,她倒是想啊。
“配合我。”
“嗯?”駙馬迷茫。
“抱緊我!不然本宮派人燒了你的書房!”君嫵惡狠狠地在他耳邊下了通牒。
駙馬一個哆嗦,緊張兮兮地吞了口唾沫,抖啊抖啊地張開手,慢慢地、慢慢地挪了過來。這過程慢得君嫵都能感到他掙扎的內心了。
“長公主和駙馬真恩愛啊。”花翎面無表情地笑道。
君嫵柔弱無力地靠在駙馬身上:“那是。駙馬,我們回去吧,你昨日不是說很喜歡新得的那本畫冊嗎?哎呀,讓本宮想想,我們看到第幾頁了?”
駙馬的身軀劇烈地抖了起來。君嫵她忙伸出一隻手繞到背後,免得這駙馬受不了刺激暈了過去。
“嗯?”她掐掐他的肉,提醒他配合。但是駙馬的茫然眼神已經說明了情況。
“你今年幾歲?”悄聲問。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但駙馬覺得,長公主總算問了他一個他能回答的問題了,於是老老實實答道:“二十二。”
然後駙馬就很見到長公主用拳頭輕輕地捶他,還用很奇怪的、軟綿綿的聲音笑道:“哎呀,駙馬真壞。”
駙馬很無辜:“為夫不壞啊。”
花翎慢慢地走出亭子。東廠的人齊刷刷地讓道,氣勢逼人。
君嫵感慨萬千,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真理,套到公主身上也合適。 父皇還在的時候她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居然淪落到太監都能娶她的地步了。
就在君嫵沉思之際,駙馬小聲說:“夫人。”
“嗯?”
“他一直在盯著你看。”駙馬神秘兮兮地說,“好奇怪,他明明在笑,可他的眼睛好似很想吃了夫人一樣。”
君嫵側目。可不是嘛。花翎的一雙媚眼牢牢鎖著她,